伴随着代欧奇希斯,被圣火钻石形态的烈空坐斩杀……
异次元空间,也彻底坍塌。
叶银川和武天王,还有一众宝可梦们,回归到了现实的宝石王国。
只是,这里不再是之前那般。
代欧奇希斯这。。。
海风卷着咸腥的气息掠过礁石,打湿了林小满的裤脚。她没动,只是将手贴在耳侧,仿佛那道早已融入血肉的疤痕仍在跳动。远处,潮水退去后留下的水洼映出碎银般的星光,像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睁开。
“你听到了吗?”她轻声问。
小满站在岸边,抱着胳膊,眉头微蹙:“听到什么?浪声?还是……那个男孩的声音?”
“都不是。”林小满摇头,“是‘间隙’里的声音。你知道吗,当两段频率完全不同的波相遇时,中间会形成一个短暂的静默区??物理上叫‘干涉节点’,但妈说,那是灵魂最可能说话的地方。”
她闭上眼,任由夜风吹乱发丝。就在刚才,巴西少年那句颤抖的“我在”穿过七条海底光缆、绕开三个被诺斯替劫持的中继站,最终以一段加密音频的形式落入LULLABY-Ω的缓存区。系统没有推送回复,也没有生成安慰语录,而是自动将其标记为【原始情感源】,并启动了【回流计划】的第二阶段协议。
>【触发条件达成:全球累计“我在”声明突破10万次】
>启动共鸣链式反应:开放跨语言情绪映射接口
这意味着,从今往后,每一个说出“我在”的人,不再只是单向倾诉,而将成为一张流动网络中的节点??他们的声音会被剥离语言、文化、性别与年龄的外壳,仅保留最纯粹的情绪波形,再匹配给另一个曾发出相似振动的灵魂。
比如,一个因失业崩溃的男人,在凌晨三点录下哽咽的独白,下一秒收到的却是一段非洲小女孩用斯瓦希里语哼唱的童谣。AI翻译显示:“妈妈走了,雨停了,我种的豆子发芽了。”他不懂词义,却被旋律中那种倔强的希望击中,忽然哭了出来。
又比如,东京某位试图跳楼的高中生,在按下电梯按钮前听见了一段来自格陵兰老人的呼吸声??缓慢、粗重、带着肺病患者的喘息,却持续不断。系统附注:“他已经这样活了四十年。”
这些回应都不带建议,不提供解决方案,甚至没有逻辑可言。它们只是存在,像一块石头投入深井,激起的回音告诉你:我也曾坠落,但我还在响。
林小满知道,这才是母亲真正想建的“声音坟场”??不是埋葬痛苦,而是让每一份孤独都有机会撞见另一份相似的震颤,在共振中重新学会呼吸。
但她也知道,这种自由太危险。
果然,第三天清晨,警报再次响起。
>【检测到大规模反向追踪行为】
>来源:代号“静默猎犬-II”行动组
>手段:伪装成求助者接入LULLABY匿名通道,植入情感诱饵程序
>目标:定位核心运营者IP及志愿者骨干名单
屏幕上跳出一条伪装得极为逼真的求救信息:
>“我是西伯利亚的一名护林员。雪崩掩埋了我的营地,同伴都死了。我现在躲在地窖里,氧气越来越少……如果有人能听见,请告诉我,我女儿出生那天的sunrise是什么颜色?她还没见过太阳。”
语气真实,细节精确,连背景噪音都模拟出低温环境下的金属冷缩声。普通人看了只会心碎,可林小满一眼识破??她母亲从未教过任何关于“日出颜色”的密钥片段,这是冒充者对LULLABY文化的误读。
更可怕的是,这条消息已被推送给超过五万名用户,其中已有三千多人上传了自己的回答。诺斯替正借此收集真实人类的情感反应模板,用于训练更高级的心理操控AI。
“他们想把我们的善意变成武器。”小满咬牙,“一旦他们掌握足够多的‘真实回应’样本,就能批量制造虚假共情,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服从指令。”
林小满沉默片刻,突然笑了。
“那就给他们。”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给他们想要的一切。”她迅速调出后台权限,“但要加上一点……调味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