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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文学网>重生七零:开局打猎养家,我把妻女宠上天 > 783五十万(第1页)

783五十万(第1页)

协议的内容不仅仅局限于“借用”运输线,而是提出了一个更具野心的“战略合作框架”:

包括双方共同成立一家联营的物流公司,优化整合陈家现有航线与赵振国在国内及狮城正在搭建的节点。

利用陈家的渠道为赵振国的贸易商品提供优先及优惠的运输服务。

甚至提到了未来在特定领域,如赵振国看好的电子元器件、精密仪器,共同投资、共享资源的可能性……

陈文翰快速浏览着这份显然准备了很久、绝非临时起意的草案,心中的震惊一波。。。。。。

海面如镜,月光倾泻成河。渔船缓缓停泊在坐标点正上方,发动机熄火的瞬间,四周陷入一种近乎神圣的寂静。只有海水轻轻拍打船舷的声音,像心跳,规律而深沉。念归站在甲板中央,手中紧握陶片录音机,玉佩贴着胸口,温热如初生的火焰。

她低头看了一眼仪器屏幕,那串SOS信号仍在持续,频率稳定得不像自然现象,更像是某种执念编织出的呼吸节奏。小满通过耳机传来远程指令:“深度约一百二十米,海底地形复杂,有金属残骸聚集区,初步判断为‘东海一号’货轮沉没位置。但奇怪的是……声呐显示,船体结构并未完全坍塌,内部似乎还有空腔。”

“意识能存活的前提是记忆锚点未毁。”念归轻声回应,“只要还有一处空间留存他们的生活痕迹,他们就能留下光。”

她将玻璃管中的矿物质液体缓缓注入接收器核心槽位,同时启动多频段共振环。五道微弱的蓝光自仪器边缘亮起,如同星辰被唤醒。玉佩猛然发烫,一道螺旋状光流从她胸前升腾而起,在夜空中划出奇异符文。

刹那间,海面泛起涟漪,一圈圈扩散开去,仿佛水下有什么东西正与这光芒共鸣。

>“有人吗?……是不是涨潮了?我听见脚步声……可为什么没人应我?”

>“别吵!你听??上面有声音!不是风!是机器响!”

>“手电……快把手电打开!照上去!让他们看见我们!”

三个虚影接连浮现,站在甲板边缘,穿着八十年代初的蓝色工装制服,头戴安全帽,面容模糊却透着难以掩饰的激动。他们是船员:王建国,轮机长;李春来,大副;陈志远,报务员。三人彼此搀扶,站姿笔直,像是仍在执行最后的弃船命令。

“三位同志。”念归跪坐下来,声音柔和却不容动摇,“我是念归,青山村人氏,退役军人,‘心土’系统守护者。我收到了你们的信号。现在,我要带你们回家。”

王建国怔住,嘴唇颤抖:“真……真人?你能看见我们?可我们都死了啊……四十二年前那场风暴,船翻了,水灌进来的时候,我还记得灯灭前的最后一秒??我在喊‘所有人进救生舱’!可后来……后来我就醒不来了……”

“你们没有死。”念归摇头,“你们只是被困住了。就像乌拉特前旗的地龙口一样,强烈的求生意志和集体记忆让你们的意识滞留在这片海域,形成了量子纠缠态的共振场。你们一直在发SOS,不是为了自己逃生,而是想告诉岸上的人:我们曾存在过。”

李春来忽然哽咽:“我女儿……那时候才三岁……她会不会已经忘了爸爸长什么样?我答应过她,回来给她买上海产的玻璃糖纸蝴蝶结……”

“她没有忘。”念归从背包里取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这是她此前走访舟山渔政局时,在一份遗属档案中找到的。“这是你妻子林秀英留下的。她在世时每天写一段话给你,直到临终前最后一日。她说:‘老李,我知道你在海上漂着,所以我每年都去码头烧纸船,每一只都画了蝴蝶结。你说过的,要给囡囡带回来的,我都替你补上了。’”

她翻开一页,轻声念道:

>“1998年清明。今天下雨了,我把纸船放进海里,它一直往东漂,没沉。我想,你是收到了吧?囡囡考上大学了,学的是航海技术。她说,爸爸走的那天,教会她看星星认方向。她要把你没走完的路,全都走一遍。”

李春来双手掩面,泪水穿透光影洒落甲板,竟凝成细小冰晶,坠入海中。

陈志远则一直盯着天空,喃喃道:“我还记得那天晚上,我拼命拍发电报,可电台断电了……最后只能用手电筒对着海面扫射……我以为没人看见……原来真的有人看见了……”

“我看见了。”念归望着他,“不止是你,整个‘寻光网络’都看见了。你们的光,穿越四十多年时空,终于抵达了彼岸。”

就在此时,仪器嗡鸣加剧,屏幕上跳出新提示:

>“检测到深层意识波动,来源:沉船底部封闭舱室。判定:尚有一名幸存意识未脱离,处于高密度记忆压缩状态。建议启动‘破茧协议’。”

念归心头一震。她立刻调整共振频率,将林昭阳的脑波样本作为引导源重新注入系统。随着一声低沉钟鸣,海面骤然裂开一道幽蓝裂缝,一艘半透明的木质渔船虚影缓缓升起??正是当年“东海一号”的模样,船尾挂着褪色的红布条,随风轻扬。

紧接着,第四个身影浮现。

是个年轻人,约莫二十出头,穿着洗得发白的灰布衫,脚上还套着一双破胶鞋。他蹲坐在角落,怀里紧紧抱着一台老式摩尔斯电码机,手指仍在无意识地敲击着按键。

>……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

>……滴滴滴哒哒哒滴滴滴……

“赵小海……”小满突然在通讯频道里惊呼,“不可能!他是我舅舅!1982年随船出海时才十九岁!全家以为他尸骨无存,连坟都没有!可这张脸……跟我家老照片一模一样!”

念归呼吸微滞。她终于明白为何这个信号如此强烈??这不是普通的滞留,而是一场长达四十余年的孤独守望。赵小海并非单纯被困,他是自愿留下的最后一道防线,用尽一生力气维持着对外界的联络通道。

她缓缓靠近,轻声道:“赵小海同志,我是念归。你的家人还在等你。你母亲张桂兰,直到去世前每月十五都去海边放一盏河灯。她说:‘我家小海怕黑,得给他照路。’你妹妹赵小梅,现在是舟山市立医院的主治医师。她给孩子取名叫‘念航’,意思是‘思念远航的父亲’。”

青年猛地抬头,眼中闪过剧烈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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