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我肯定是最优秀的!”
季淮深追问:“所以你还发愁什么呢?”
“我。。。。。。”
温朵刚要回答,但手比嘴快,她立刻捂住嘴,然后摇了摇头:
“没事了!”
只不过,她的眼神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床头柜上。
果然。
还是因为床头柜里的东西。
季淮深自然可以翻身去打开,可是她既然这么做,肯定是不想让她知道的。
对於温朵的秘密,他自然不会去翻看,可是。。。。。
她看向床头柜时,那种古怪的、夹杂著浓烈不舍与决然的眼神。。。。。
这让他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不安。
仿佛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情,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悄然发生。
而这一切,似乎都与那个抽屉有关。
“好,依你。”
他最终没有再追问,只是用唇轻轻碰了碰她的髮丝,声音醇厚而温柔,带著令人安心的力量:
“但记得,我永远在你身边,遇到困难了,隨时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温朵鼻尖一酸,差点就要忍不住將那荒诞却真实的困境和盘托出。
但最终,她只是更紧地靠向他,低低地“嗯”了一声,並没有多余的话。
。。。。。。。。。。。。
这段时间,温朵除了弄实习,除此之外,几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季淮深的伤势恢復上。
“只是小伤,早就没事了。”
季淮深有些无奈地看著面前的大骨汤,不太想喝,可温朵却执拗地不肯妥协:
“不行!你天天这么忙,骨折肯定恢復的慢,必须要喝,我餵你喝。”
季淮深看著递过来的汤勺,低头喝了一口。
虽然很享受,但她的这份在意有些超乎寻常。
“乖乖这么想让我快点好起来?”
他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嗓音低沉了下去,带出几分曖昧的沙哑:
“等我彻底恢復了。。。。。。你想做什么,嗯?”
他刻意拉长了尾音,语调里缠绕著不言而喻的暗示,像羽毛轻轻搔过心尖。
若是往常,温朵早就红著脸跳开,娇嗔地骂他“不正经”、“变態”,或者用软绵绵的拳头捶他胸口了。
可这一次,她只是猛地颤了一下,然后。。。。。。
沉默了。
这反常的静默,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季淮深心头升起的旖旎火。
他嘴角那抹笑意缓缓敛起。
不对劲。
非常不对劲。
他发现,这种沉默里,浸透著一种难以言喻的沉重,甚至。。。。。。。是悲伤。
有什么事情,会比男女之间情动时的调笑更让她难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