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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如何与外星人打交道二(第1页)

人类站在40亿年生命进化史的顶端,在这段歷史中,无数物种灭绝;而如今地球上依然存活的所有生物,都是经过自然选择筛选出的、复杂而高效的生存机器。因此,我们遇到的外星人很可能也具备同样的特质:极其擅长生存,不仅能控制自身所处的环境,应对威胁时也不会仅仅是躲藏、逃跑或被动防御,而是会主动採取行动。

此外,外星人还会默认,它们在银河系中遇到的任何其他智慧生命,大概率也具备同样的生存本能和能力。当然,也可能存在例外,但这类例外必然极为罕见。

比如我之前提到的“冰川智慧生命”,或是某个由单一“藻类大脑”覆盖整个星球的单文化世界,或许就属於这类例外。但即便如此,这类生命能否发展出智慧,更不用说形成技术文明,都非常值得怀疑——因为它们缺乏捕食者与猎物之间的循环互动,无法推动物种通过適应与反適应来进化;也没有所谓的“生物军备竞赛”,促使它们发展出更高的智慧。更何况,即便拥有智慧,也未必能孕育出技术或文明。

除了《杀戮之星》提出的三条规则,我们或许还能补充几点:任何技术文明都必然具备並重视“好奇心”;文明的诞生必然以普遍的社会行为和合作为基础——显然,若没有愿意且能够大量合作、並在不同领域分工专精的生物,就不可能发展出先进技术。

以铁匠为例:铁匠无法以煤或铁矿石为食,他必须信任邻居为他提供这些原材料,並通过交换或赠予,从邻居那里获得食物和其他生活必需品,这样他才能专心磨练铁匠技艺。此外,这还意味著,这样的文明至少需要在一定程度上包容不同的世界观。人们的工作会塑造他们的人生观和日常生活方式——农民和铁匠的人生视角必然不同,但他们需要学会在差异中共存。

同样,创新不仅需要好奇心,还需要对那些探索新奇概念的“好奇者”抱有一定的包容。此外,文明的发展还需要具备长远的眼光,以及为未来牺牲的意愿——比如,投入精力种植一年后才能收穫的庄稼,或是培养需要数年才能掌握技艺的学徒。

这一切都强烈暗示:任何技术文明都必然会形成类似“友谊”“外交”“家庭”“自我牺牲”“包容”“好奇心”的概念,重视知识,並具备“冒险精神”和“长期规划”的意识——即便形式与人类截然不同,也必然存在功能相似的理念。

因此,如果你遇到一艘外星飞船,你可以推测:它们不希望被摧毁;它们对你充满好奇,並且愿意为满足这份好奇心承担至少一些小风险;它们会做好自我防御的准备,且擅长防御;同时,它们也会意识到,其他生命的思维方式可能与自己不同,並在一定程度上包容这种差异——即便这种包容度可能远低於人类。总而言之,至少存在基本的交流可能性。

当然,也可能存在例外。我们几乎总能构想出某种情境,让某个物种缺乏上述特质,但这些都只是例外,而非普遍情况。而且,我们不能想当然地认为这些特质会以“人类的方式”呈现。比如,某个外星文明的“包容”可能狭隘到极致——即便是人类歷史上最极端、最压迫的正统思想,都可能认为它们“思想僵化”;它们可能充满好奇,但比我们谨慎得多,任何新技术或文化变革都需要经过委员会数百年的验证和审议;也可能极度混乱无序,几乎无法形成统一的文明;或者虽然好斗,但本质上对同类並不暴力。

人类常常认为自己比其他动物更“残忍”,但我始终不明白为何会有这样的看法——毕竟,人类並非唯一会自相残杀的生物,甚至远非如此。同时,人类还会与其他动物共处,常常將它们当作宠物,甚至视为家庭的重要成员——这在动物界並不常见,在外星人中或许也极为罕见。但这种与其他物种共处的能力,对人类文明的形成可能起到了关键作用——比如,利用猫、狗控制害虫,將其他动物作为食用牲口或役用动物——甚至可能是人类文明得以诞生的重要前提之一。

值得注意的是,我们能够与其他哺乳动物和谐相处,而这些哺乳动物与我们在生物和心理层面已经相隔了数百万代的进化。相比之下,外星人在生物层面与我们的差异,可能比树木与伊波拉病毒之间的差异还要大——这意味著,与外星人实现共存可能需要跨越更大的鸿沟。但另一方面,凭藉那些技术文明形成所必需的共同特质,某些外星人在心理层面或许反而比猫或狗更接近人类。

当然,即便如此,双方之间仍可能存在巨大的整体差异,而且这种分析仅適用於技术文明——而非那些试图与其他星球上的“感知树木”之类非技术生命建立联繫的情况。

此外,我们也不能假设外星生命的大脑结构与人类有丝毫相似之处。作为哺乳动物,尤其是人类,我们採取的物种生存策略是:少生育后代,並为这些后代投入大量的时间和资源——因为人类需要数十年才能在身心上完全成熟。但如果某个外星物种的幼崽出生后就能独立生存,並且隨著年龄增长,体型和大脑复杂度不断提升,那么它们可能根本不需要家庭结构,也不需要限制后代数量。它们可能一次產下成千上万的卵,但平均下来,或许只有一个后代能存活到相当於人类幼儿的阶段。

这种生存策略可能会让这类外星物种对成年个体十分友善,却將新生幼崽视为无足轻重的“麻烦”。值得一提的是,人类女性出生时体內就带有数百万个卵子,男性一生中则会產生数十亿个精子,但我们通常不会將这些生殖细胞视为具有独立价值的个体。

当然,如果这类外星人隨意射杀我们为数不多的孩子(比如,因为孩子进入房间捣乱,惹恼了它们),我们或许不难让它们明白这种行为是不可接受的。但这类认知差异的影响可能更为深远:比如,它们可能认为,对某个小型人类殖民地发动战爭是“合理的”,甚至无法理解我们为何会对它们摧毁殖民地、进而占领该地区的行为表示反对;当我们发出抗议时,它们甚至可能感到愤怒——儘管在其他方面,它们可能对我们非常礼貌、真诚,愿意自由分享技术,並提供优惠的贸易条件。

我们甚至难以想像,其他生物结构可能会孕育出怎样奇特的生命形態。比如,有些生物可能將“大脑”分布在皮肤各处,通过舔舐对方或吞噬彼此的脑组织来交流——如果它们吃掉了我们的大使,之后可能还会发来愤怒的信息,抱怨“这位大使態度恶劣、不愿交流”;还有些生物可能是“蜂巢意识”,甚至是跨物种的“蜂巢意识”,完全无法理解为何它们杀死人类探险家或將人类殖民地纳入自己的“集体”会引发我们的不满。

奥森?斯科特?卡德的经典小说《安德的游戏》及其续集中,就描绘了类似的“异类”外星生命,並基於“异类”概念构建了不同层次的外星文明:

·“近邻”(如兰兹曼人):本质上与人类相似,只是来自不同的地域,是最容易交流的对象。

·“异乡人”:我们能认出它们是“人类”,但来自其他星球或时代,与它们交流就像与古代的狩猎採集部落交流一样困难。

·“拉玛人”: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外星物种”——我们仍將其视为“类人”,但属於不同物种。这也是大多数科幻作品中对外星人的典型刻画,很可能包括我们所能接触到的任何技术文明。

·“维瑞尔人”:真正的“异类”,包括所有无法与之交流的动物。它们有生命,但我们无法理解它们行为的目的和动机。它们可能拥有智慧和自我意识,但我们无法察觉,或尚未察觉——我之前提到的“冰川智慧生命”可能就属於这一类。

卡德还在作品中塑造了“朱尔人”——一种无法沟通的致命威胁,类似自我复製的探测器,会毫无理由地摧毁沿途的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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