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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麒麟令未了局(第1页)

戏园的桂花落尽时,我在聚义堂的供桌下摸到道裂缝,指甲抠进去带起层灰,里面藏着块青铜残片,边缘的齿痕正好能跟虎头令拼上。火狐狸突然按住我的手,她指尖沾着的桂花油在残片上晕开,显露出"龙"字的半边,笔画里嵌着几粒铁砂,跟老炮儿戏服夹层里的一模一样。

"张律师查了漕帮的族谱,"她往我掌心倒了些银粉,残片上的刻痕突然清晰,"龙虎帮当年分南北两舵,你爹掌龙旗,大小姐掌虎旗,这残片该是龙旗令的一部分。"刀疤脸的铁链突然在柱子上缠了三圈,铜铃撞出的节奏里,我听见后院传来青砖碎裂的声响。

赵队的警车刚停稳,证物袋里的麒麟玉佩就发出嗡鸣,玉纹里的桂花突然渗出红水,在袋面上洇出张地图,标注着城西废弃的火药库。"省厅截到消息,"他往我手里塞了份监听记录,纸页边缘还沾着松香,"师爷的残余势力在那儿藏了批军火,账本上记着以龙补虎。"

火药库的铁门被铁链锁着,锁孔是朵镂空的桂花,我把虎头令进去时,锁芯突然弹开,露出里面的暗格,躺着枚龙形铜哨。哨声响起的瞬间,墙角的砖缝里爬出群潮虫,在地上排出串数字,对应着账本里被烧焦的页码。火狐狸突然拽住我往后退,她脚边的石板正在发烫,掀开后露出个铁箱,里面的鸦片膏冻成了虎头形状。

"这不是普通鸦片。"老李头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手里的铜锣蒙着层黑布,揭开时内壁刻着的漕帮暗号正在发光,"大小姐当年发现鸦片里掺了硝石,能当炸药使,这才被师爷灭口。"他往铁箱里撒了把雄黄,鸦片膏瞬间冒起蓝火,在箱底显出行字:"龙旗令在戏楼第三根梁上"。

回到戏园时,后台的化妆镜正对着梁上的燕窝,刀疤脸用铁链勾下来个木盒,锁扣是条盘着的龙,龙眼嵌着两颗珍珠,抠下来照在墙上,光斑里浮出老炮儿的字迹:"龙旗令藏于麒麟心"。我突然攥紧掌心的玉佩,玉麒麟的心脏位置果然有道裂缝,掰开时掉出卷羊皮,画着漕帮暗线的分布图,红笔圈着的"鬼市"二字上,压着片干枯的桂花。

鬼市的入口在码头的废弃吊桥底下,石板路上的车辙里嵌着些银渣,火狐狸用刀刮下来凑到鼻尖闻,突然皱眉:"是银号的印记,跟大小姐陪嫁里的银锭成色一致。"吊桥的铁链突然晃动,每个链环上都刻着个"杀"字,唯有第七个环刻的是"留",对应着账册里记的"七人活口"。

赵队的对讲机里突然传来枪声,夹杂着个女人的嘶吼:"把龙旗令交出来!"火狐狸的脸色瞬间发白,这声音跟她娘留下的录音带里的声线重合。"是我小姨,"她往靴筒里塞了把短刀,刀柄的桂花刻痕里还留着我的指纹,"当年她被师爷胁迫,帮着运过鸦片,张律师说她现在是残余势力的头目。"

鬼市的灯笼突然全灭了,黑暗里飘来桂花香,我摸出铜哨吹了声,左侧的货摊突然翻倒,露出个地道口,台阶上的血渍还没干透,脚印是双绣花鞋,跟大小姐遗物里的那双尺码相同。火狐狸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指尖的温度透过衣袖传来,"小心,这是步步生莲的机关,踩错一步就会触发弩箭。"

地道尽头的石室里,十几个黑衣人正围着张石桌,桌上摆着个青铜鼎,鼎耳是虎头形状,里面插着面残破的龙旗。我认出为首的女人梳着发髻,簪子是银质的桂花,跟王婶那枚是对。"苏然,"她突然摘下面纱,左脸有块枪疤,形状跟日军三八式的弹孔吻合,"你娘当年把龙旗令分成三块,我手里有一块。"

刀疤脸的铁链突然缠上她的手腕,链环上的刻痕正好卡住她掌心的痣。"老炮儿的戏本里画过这颗痣,"他的声音混着铁链的摩擦声,"你是当年负责传递军火的银桂。"女人突然笑起来,笑声震得鼎里的龙旗哗哗响,露出旗面下的暗袋,掉出半块龙旗令,齿痕跟我手里的残片严丝合缝。

赵队突然踹开石门,他手里的枪正对着石桌下的暗格,那里藏着个炸药包,引线连着串铜铃,铃舌上刻着"九月初九"。"这是师爷设的最后一局,"他往我手里塞了个计时器,显示屏上的数字正在倒数,"他算准今天我们会凑齐龙旗令。"火狐狸突然将两块残片拼在一起,缺口处正好能插进虎头令,组合成的令牌突然发烫,背面的刻痕里渗出些金粉,组成"玉麒麟"三个字。

爆炸声响起时,我抱着火狐狸滚到地道口,背后的石壁正在坍塌,露出个密室,里面的木架上摆着排牌位,最上面的写着"龙虎帮龙旗舵主苏长风",牌位前的香炉里插着三根桂花枝,灰烬里混着些碎玉,拼起来是半块麒麟佩,跟我手里的正好成对。

回到戏园时,聚义堂的木牌己经换成新的,正面刻着"新龙虎帮",背面的虎头被麒麟取代,眼睛的位置嵌着两颗玉珠,是从密室的牌位前捡的。老李头正在给牌位上香,他的戏服上补了块新布,上面绣着朵桂花,针脚跟大小姐账本上的批注相同。"老炮儿当年偷偷给你爹立了牌位,"他往我手里塞了串钥匙,铜环上挂着个小铜锣,"说等你凑齐令牌,就把银号的地窖打开。"

银号的地窖里堆着些木箱,最上面的贴着张戏票,座位号是"龙七",跟之前的"麒一""桂三"合起来,正好是《挑滑车》的第七场。火狐狸用短刀撬开箱子,里面装着龙虎帮的旧档案,其中一页贴着张照片,穿军装的我爹正跟老炮儿握手,两人身后的旗杆上,龙旗和虎旗交叉成"X",旗角都绣着桂花。

"你爹当年假意投靠日军,"赵队突然指着照片里的暗号,"其实是为了摸清鸦片网络,师爷发现后才设计陷害他。"刀疤脸的铁链突然在档案上摆出个"走"字,他指着眼角的刀疤,"我这疤是当年帮你爹送信时被砍的,他说等事成之后,要在聚义堂给我庆功。"

地窖的角落里有个铁笼,锁着只老狗,看见我手里的麒麟佩突然狂吠,爪子在地上刨出个布包,里面是件婴儿襁褓,绣着的龙虎图案己经褪色,边角还沾着桂花糕的碎屑。火狐狸突然捂住嘴,她认出这是王婶当年抱走我时用的,襁褓里的棉花里裹着颗子弹,型号跟我爹尸骨里的一致。

戏园的锣鼓声再次响起时,我站在台上,手里的龙旗令和虎头令拼成完整的麒麟令,台下站着龙虎帮的旧部,每个人手里都举着朵纸折的桂花。火狐狸往我腰间别了块新令牌,是用龙旗令的余料铸的,正面刻着"苏然",背面刻着"总舵主"。

"然哥,码头来了艘船,"刀疤脸突然指向江面,晨曦里的船帆绣着半朵桂花,"船头站着个老头,说有你爹的遗物要给你。"我往码头跑时,怀里的麒麟令突然发烫,回头看见聚义堂的桂花又开了,花瓣落在令牌上,像给这未了的江湖局,添了个温柔的注脚。

船靠岸时,老头递来个木盒,里面装着半块玉佩,跟我手里的合起来,正好是完整的"龙"字。他指着自己的拐杖,底端的虎头雕刻里藏着张字条:"鸦片余孽在南洋,以麒麟令为号。"我突然明白,这场清账的路还没走完,就像戏园的桂花,落了又开,总有新的故事,藏在那些未唱完的戏文里。

火狐狸往我头上插了朵新开的桂花,露水顺着发梢滴在麒麟令上,映出我们的影子。"张律师说,"她的指尖在我耳后的痣上划着,"你爹当年总说,玉麒麟的后人,不光要断漕帮的根,还要让龙虎帮的旗,重新在江湖上立起来。"

远处的汽笛声响了,赵队的警车正往码头开,他探出车窗挥了挥手里的文件,是省厅的新批文。刀疤脸的铁链在地上敲出轻快的节奏,老李头的铜锣声也跟了上来,桂花的香气漫过整座城,像在为我们送行。我握紧手里的麒麟令,知道这场江湖局还没结束,但只要龙虎旗还在,只要桂花香不断,总有清完账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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