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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7章 南洋路龙虎旗(第1页)

码头的晨雾里,那艘绣着半朵桂花的船正往外漂,我攥着刚拼完整的"龙"字玉佩追上去,鞋底踩碎的霜花里混着些银箔,是从老头的拐杖上蹭下来的。火狐狸突然拽住我的胳膊,她指尖的温度比玉佩还凉:"船板上的桐油味不对,是南洋特产的相思木油,张律师的报告里提过,师爷在槟城有个鸦片加工厂。"

刀疤脸的铁链突然缠上码头的木桩,铜铃撞出的节奏里,我听见船尾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赵队的对讲机里炸开电流声,省厅刚截获的密电在纸页上洇开墨痕:"麒麟令现,南洋门开"。老李头突然把铜锣往我手里塞,锣面的凹痕里卡着张船票,目的地那栏用朱砂写着"槟城",日期是九月初九。

回到戏园时,聚义堂的供桌上多了面新旗,龙纹和虎纹的交界处绣着朵完整的桂花,针脚里还嵌着些金粉,在晨光里泛出细碎的光。火狐狸用短刀挑开旗面的夹层,里面藏着张照片,穿旗袍的大小姐站在槟城的码头,身后的仓库门牌号是"桂五",跟账册里记的鸦片中转站编号一致。

"张律师查到,"她往我掌心倒了些旗面的金粉,在桌上拼出个"杀"字,"当年大小姐的陪嫁船队里,有三艘船根本没回港,应该是被师爷调去了南洋。"刀疤脸突然用铁链在地上划出艘船的形状,链环的刻痕里渗出些海水,在青砖上显露出串坐标,对应着海图上被圈住的暗礁群。

赵队的警车后备箱里,证物袋里的麒麟令正发出低鸣,令牌背面的"玉麒麟"三个字突然浮起,笔画间嵌着的细铁丝组成艘船的轮廓。"法医在令牌的铜锈里发现了鸦片膏,"他往我手里塞了份化验报告,纸页边缘还沾着船底的青苔,"成分跟槟城查获的样品完全相同。"

出发前夜,老李头把自己的戏服改了改,在袖口缝了个暗袋,里面装着半块虎头形的桂花糕。"这是大小姐当年教我做的,"他的指甲在糕饼上划出纹路,"里面藏着漕帮的暗号,遇到自己人就把糕掰成三瓣。"我突然发现糕饼的纹路跟船票上的水印重合,都是《挑滑车》里枪杆的形状。

船行至南海时,火狐狸突然指着舱底的货箱,最上面的木箱贴着张戏票,座位号是"南九",跟之前的"龙七""麒一"合起来,正好是龙虎帮的切口暗语。刀疤脸用铁链撬开箱盖,里面装着些旧账本,其中一页的红批注突然晕开,在灯下显露出幅地图,标注着槟城的鸦片仓库,每个仓库旁都画着个虎头。

"这些账本的纸是槟城的相思木做的,"火狐狸突然舔了舔指尖的纸灰,"含着微量的鸦片碱,遇水会显字。"她往账册上泼了些海水,页脚的空白处浮出行小字:"鸦片箱里藏龙虎"。我突然想起老头给的木盒,里面的丝绒垫下果然有层暗格,躺着枚铜制的船锚,锚爪的形状跟虎头令的齿痕完全吻合。

靠近槟城码头时,岸边的吊塔突然亮起灯,光柱在海面排出串数字,对应着货箱里的密码锁。我把麒麟令贴在锁孔上,锁芯弹开的瞬间,里面掉出个牛角筒,装着半张照片,穿西装的师爷正跟个戴墨镜的男人握手,两人身后的牌匾上写着"同庆班",跟老李头说的南洋戏班名字相同。

"同庆班表面是戏班,"赵队突然指着照片里的暗号,"其实是漕帮在南洋的联络点,班主是当年日军的军医,脸上有块梅花状的烫伤。"刀疤脸的铁链突然在码头的石板上敲出三短两长的节奏,远处的仓库里传来回应的笛声,跟老炮儿戏本里的哨声记号一模一样。

仓库的铁门是块整铁浇铸的,上面的虎头锁比之前的铜锁大了三倍,锁孔里嵌着颗红宝石,在月光下映出我的影子。火狐狸往锁眼里撒了些桂花粉,锁芯突然发出"咔哒"声,露出里面的暗格,躺着枚银质的戏班令牌,刻着"生"字,跟老李头的"净"、刀疤脸的"丑"正好凑齐生旦净末丑。

仓库的货架上摆着排鸦片箱,最底层的箱子里藏着个铁笼,里面的白骨指骨上套着枚戒指,龙纹的缺口正好能插进我的麒麟令。火狐狸突然按住我拔刀的手,她脚边的木箱正在震动,掀开后露出个暗道,台阶上的血渍里混着些胭脂,是大小姐常用的"醉春红"牌。

暗道尽头的石室里,墙上挂着幅《霸王别姬》的戏画,虞姬的剑鞘里藏着串钥匙,每把钥匙的柄都是朵桂花。我把其中把插进墙角的锁孔,弹开的暗格里躺着本戏班名册,其中一页的"武生"栏写着我爹的名字,旁边标着"代号:玉麒麟",字迹跟银号地窖里的档案相同。

"你爹当年在同庆班唱武生,"老李头突然从阴影里走出来,他手里的铜锣蒙着南洋的纱巾,"每次唱到从一而终就会摔枪,其实是给接头人发信号。"他往我手里塞了个油布包,里面是件戏服,枪缨上的桂花还带着南洋的湿气,拆开时掉出颗子弹,型号跟我爹尸骨里的完全一致。

石室的地面突然下陷,露出个鸦片池,池底的淤泥里埋着些头骨,齿缝里卡着的铜钱上都刻着"龙"字。火狐狸用短刀挑起块头骨,颅顶的枪眼形状跟三八式子弹吻合,旁边的淤泥里浮出块令牌,虎纹的边缘刻着"南洋舵"三个字,齿痕正好能跟我的麒麟令拼上。

赵队的对讲机里传来枪声,外面的仓库突然爆发出火光。刀疤脸的铁链在地上摆出个"撤"字,他拽着我往暗道跑,链环上的刻痕在墙上划出串符号,是龙虎帮的求救信号。跑出仓库时,我看见同庆班的戏楼正在燃烧,檐角的铜铃里掉出些鸦片膏,在火里凝成虎头的形状。

戏楼的废墟里,个穿戏服的老头正往火里扔桂花枝,他脸上的梅花烫伤在火光里格外清晰。"苏然,"他突然摘下面具,左脸的枪疤跟我爹照片里的位置相同,"你爹当年把鸦片配方藏在《挑滑车》的唱词里,我等这天才敢把它交出来。"他往我手里塞了个戏本,最后一页的批注是用鲜血写的:"龙虎旗不倒,鸦片根必断"。

回到码头时,那艘相思木船正在装货,箱面上的桂花标记在夕阳里泛出金红的光。火狐狸把新拼的南洋舵令牌往我腰间别,她耳后的桂花刺青在海风里微微发烫:"张律师说,师爷在欧洲还有个分销点,账册上记着以戏为引。"老李头突然敲响铜锣,三短三长的节奏里,远处驶来艘挂着龙虎旗的船,旗角的桂花在浪里翻飞。

我站在船头,麒麟令在掌心发烫,令牌背面的"玉麒麟之子"几个字正慢慢浮起。刀疤脸的铁链在甲板上排出"前路"两个字,赵队的对讲机里传来省厅的新指令,纸页被海风吹得哗哗响。火狐狸往我头上插了朵南洋的桂花,花瓣上的露水掉进我耳后的痣,像颗滚烫的泪。

船开出去很远时,我回头望了眼槟城的码头,同庆班的废墟上,有人用烧焦的木杆插起了面龙虎旗,龙纹和虎纹在暮色里交缠,像条永远不会断的锁链。老李头的铜锣声混着海浪响,火狐狸的短刀在月光下划出银弧,刀疤脸的铁链敲着甲板的节奏,这一切都像极了老炮儿戏本里写的——江湖路远,但龙虎旗所指,就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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