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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虎头令江湖局(第1页)

聚义堂的木牌在戏园的风里晃,缺瓣的桂花刻痕里积着新落的花瓣。火狐狸突然指着木牌背面,那里用朱砂画着只虎头,眼睛的位置嵌着两颗铜钉,撬下来时露出个暗格,藏着张泛黄的布告,盖着漕帮的红印:“悬赏捉拿玉麒麟,赏桂花银千两”。

“这是当年帮主发的。”她的指甲在布告边缘划着,那里有行小字,是用墨笔添的“暂缓”,笔迹跟老炮儿戏本上的批注一模一样。刀疤脸突然把铁链往柱子上缠,震下来串铜铃,每个铃舌都雕着桂花,摇晃的声音里混着远处码头的汽笛。

赵队的警车停在戏园后门,证物袋里装着个虎头铜锁,锁芯里卡着片桂花叶。“省厅在帮主的尸骨旁找到的。”他往我手里塞了张尸检报告,“头骨上有个枪眼,子弹型号跟当年日军用的三八式一致,黑风衣他娘的配枪编号正好对上。”

火狐狸突然把那枚银令牌往铜锁里插,“咔哒”声里锁开了,掉出卷羊皮,上面画着张人脉图,红绳连着的名字里有个熟悉的——是老李头,旁边标着“戏班联络人,代号桂花”。“张律师查到,”她的指尖在名字上戳着,“他年轻时是漕帮的水鬼,负责在戏园传递鸦片交易的消息。”

老李头的铜锣突然掉在台上,“哐当”声惊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然子,我瞒了你件事。”他往嘴里塞了把松香,烟雾裹着他的声音,“当年老炮儿让我把样东西藏在《挑滑车》的枪杆里,说等你能拼起虎头簪那天再给你。”

枪杆被劈开时,露出个牛角筒,里面的油纸包着半张照片:穿戏服的老炮儿和师爷勾着肩膀,手里的长枪交叉成“X”,枪缨上的桂花正好遮住两人的脸。火狐狸突然指着照片背面,那里有行铅笔字:“九月初九,替天行道”。

刀疤脸的铁链突然缠上老李头的手腕,“你当年为什么不早说?”他的链环勒进对方皮肉里,“瘸子说你在日军据点唱过堂会,每次都带着桂花糕进去!”老李头的血滴在戏服上,晕开的形状像朵残缺的桂花。

城西监狱的高墙爬满爬墙虎,黑风衣隔着玻璃往我手里塞了个虎头符,是用牢房的床板刻的。“我娘临死前说,”他的指甲在符上抠着,“当年杀帮主的不是她,是师爷,他穿着日军的军装,脸上画着武生的花脸。”

火狐狸突然把那半张照片拼到老炮儿的全家福上,重叠处的桂花正好组成个完整的虎头。“张律师比对了笔迹,”她往我手里塞了份鉴定报告,“《漕帮秘录》里关于鸦片交易的批注,其实是师爷模仿老炮儿写的,真正的老炮儿在戏本夹层里留了说明。”

戏本最后一页的夹层里,藏着张药方,当归和桂花的剂量标得格外重。“这是解毒的方子。”王婶突然凑过来,食盒里的桂花糕还冒着热气,“当年大小姐发现鸦片里掺了毒,想配解药救人,可惜没配成就被沉江了。”她的银簪在药方上划着,簪头的桂花正好盖住个“死”字。

码头十二仓的桂花树下,刀疤脸正用铁链撬块青石板,下面露出个铁笼,里面堆着些白骨,指骨上还套着虎头银戒,跟大小姐那枚是对。“瘸子说这是当年帮着运鸦片的帮众,”他往笼里扔了块桂花糕,“老炮儿偷偷给他们立了块无字碑,就在聚贤楼的后院。”

无字碑的裂缝里卡着张戏票,日期是老炮儿出殡那天,座位号是“桂三”。我按着号码在戏园找过去,椅垫下藏着个铁皮盒,锁扣是朵铜桂花,钥匙孔正好能插进那半枚虎头簪。里面躺着本账册,每笔交易都用红笔标着“鸦片”,末尾签着师爷的名字,旁边有行小字:“玉麒麟可知?”

火狐狸突然翻到最后一页,夹着张字条,是老炮儿的笔迹:“戏己散场,该清账了”。她往我手里塞了颗子弹,是从铁笼里捡的,弹壳上刻着朵桂花,跟头骨里的那颗型号完全一致。

赵队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来,电流声里混着个熟悉的声音:“然哥,聚贤楼的阁楼塌了,梁上挂着具尸骨,手里攥着半块虎头牌!”是刀疤脸的手下,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桂花枝。

阁楼的瓦砾堆里,那具尸骨的胸腔插着把短刀,刀柄缠着的红布跟老炮儿匕首上的一模一样。火狐狸突然指着尸骨的后颈,那里有块刺青,是半朵桂花,跟大小姐的能拼完整。“是王婶。”她的声音发颤,“张律师查了她的档案,她是大小姐的陪嫁丫鬟,当年抱走你后就改了名字。”

王婶的食盒掉在瓦砾上,桂花糕滚得满地都是,其中块沾着个银锁,是我小时候戴的,锁芯里刻着个“婉”字。“当年我不是故意要抱走你,”她的指甲抠着瓦砾里的血,“是大小姐让我护着你,说龙虎帮的孩子不能沾鸦片的血,她自己却。。。”

远处传来警笛声,赵队正押着老李头往警车走,他的戏服被血浸透,靠旗上的桂花被风吹得像要飞。“老炮儿当年唱《挑滑车》总摔枪,”他突然回头喊,“其实是在给漕帮的好人发信号,枪摔三次就是‘有危险’!”

戏园的锣鼓声又响了,这次是《霸王别姬》的尾声。我站在台上,手里的长枪挂着朵新鲜桂花,火狐狸递来的戏服上,虎头的耳朵己经补好,是用王婶银簪上的桂花熔了重铸的。刀疤脸的铁链在台下敲着鼓点,节奏跟老炮儿账本上的批注符号完全对应。

“然哥,你看这个。”他扔上来个玉佩,是从王婶的尸骨旁捡的,雕的桂花正好能跟之前所有的碎片拼完整,背面刻着行字:“玉麒麟之子,当断漕帮根”。阳光穿过玉佩,在地上投出个虎头影,嘴里叼着的桂花正对着码头的方向。

赵队突然往我手里塞了份文件,是省厅的批文:“任命苏然为漕帮清理专员,彻查剩余鸦片网络”。文件右下角的印章旁,有人用铅笔描了朵桂花,笔迹跟老炮儿的如出一辙。

火狐狸往我头上插了朵桂花,是刚从聚贤楼的废墟里摘的,带着露水的凉。“张律师说,”她的指尖在我耳后那颗痣上划着,“老炮儿当年总在戏班唱‘玉麒麟护百姓’,其实是在给你铺路,他早就知道你会回来清这摊子浑水。”

刀疤脸的铁链突然缠上我的手腕,链环上的桂花刻痕正好卡进我的掌纹。“然哥,该走了。”他往戏园外指了指,晨光里站着群人,龙虎帮的老护卫、漕帮的旧部,每个人手里都拿着朵桂花,“他们说要跟着你,把剩下的鸦片窝点端了。”

我把那枚银令牌别在腰间,转身时看见戏园的桂花落了满地,被风吹着往码头的方向滚,像群要去赴约的孩子。老李头的铜锣声在身后响起来,“哐哐哐”三声,跟老炮儿当年唤我回家的铜盆声一模一样,裹着桂花香,漫过整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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