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的。”他虽这么说,身体还是非常诚实地将下巴搁到她肩膀上。
“没事。”阿辻翠轻哄了声。
她挪到桌旁,单手托住青年的大腿把他搁到桌沿,另一只手够向水壶倒水。
狼人青年忽然张嘴在她侧颈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别咬。”阿辻翠的阻止没什么威慑力。
“就咬。”赫尔德理直气壮地回答,又在同一位置咬了一口。
“那换个地方咬吧,赫尔。”
于是很快她的脖子上布满了牙印,沿着脖子一路咬咬咬到肩膀。
阿辻翠:“……”
他是狗吗他是?
“喝水。”她递过去一杯水。
结果对方完全没有要接的意思,只是抬头眼巴巴地望着她,“现在没手哦,翠。”
这倒是实话,毕竟现在他的两只手都系在她腰后跟打了死扣似的,估摸着是一时半会儿解不开了。
算了,没手就没手吧。
“张嘴。”阿辻翠调整了一下呼吸,喝了一口水。
赫尔德乖乖张嘴,温热的液体开始在两人唇齿间打转。他伸出舌尖,把她嘴里的水一点一点卷进自己嘴里,说不清是在喝水还是在接吻。
等这口水终于咽下去,他又不满意了。
“翠,还要。”他说。
“……还是没手吗?”
“嗯,没手。”
于是阿辻翠又喝了一口,用同样的方式喂给他。
然后是第三口,第四口,第五口。
一杯水早就喝完了,后面就只是在单纯地接吻罢了。
赫尔德的亲吻总是青涩又热烈,这回更多了某种本能驱使下的索取。他急切追逐着恋人的气息,变尖锐的狼齿割破了她的嘴唇。
“嘶,慢点,我又不跑。”
“可我想要更多。”他小心吮去对方唇上的血。
阿辻翠无奈,只好主动凑上去吻他。这次的吻在她的主导下轻巧缓慢了许多,青年渐渐放松下来,跟上了呼吸的节奏。
接吻数量都快赶上临时标记了,赫尔德其实早应该从他黏糊糊的状态中恢复才对。
不过阿辻翠还是认命地抱着这只手也忙脚也忙还一直响的狼回到床边,“我放你下来,你睡一会儿。”
“不要。”当然,他只可能给出这个任性的回答。
“那就一起躺吧。”她带着身上的大型挂件一起倒在床上,任由赫尔德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青年连忙撑了起来。
“重吗?”他问,尾巴在身后绕着圈摇晃。
“还好。”旅行者的脑海中闪过一系列她扛过的猎物,战利品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庞然大物,由衷地说,“你还挺轻的。”
赫尔德却炸了下毛,“翠!你之前还被谁这么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