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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袭击(第1页)

“你们这次过来是想问点什么?我所知道的上次都已经告诉你们了。”

廖雪提起正事,她知道警察不会无缘无故的登门,或许查到了新的线索。

韩凌:“我想和你再聊聊熊川,他突然被人杀害,你意外吗?”。。。

槐树苗是韩凌亲自去城郊苗圃挑的,树龄三年,枝干尚细,却已有了挺拔之势。他坚持不用机械挖坑,一锹一铲地在福利院后院老井旁掘土,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渗进衣领。晨光斜照,泥土翻出湿润的暗褐色,像翻开一页沉睡多年的书页。

小舟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怀里依旧抱着那只布老虎。直到韩凌把树苗扶正、填土、浇水,他才慢慢走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我写的。”他说,声音不大,但不再颤抖,“我想让这棵树知道我的名字。”

韩凌接过纸条,轻轻展开。上面用铅笔工整写着一段话:

>“我叫林小舟,今年十岁。妈妈被带走那天,雨下得好大。我一直没敢去看她,因为我怕她不认得我了。可是昨天晚上,我又录了一次音。我说:‘妈,我今天种了一棵树,等它长大了,我就带你来看。你说过你喜欢有树的地方。’

>回应来了,还是那四个字??‘虎眼还在亮’。

>我想,她是听见了。”

韩凌读完,没有说话,只是将纸条仔细折好,放进一个透明密封袋里,然后埋进了槐树根部的土壤中。

“这样,”他轻声说,“它会长进树的年轮里。”

小舟盯着那?新土,忽然笑了。那是韩凌第一次看见他笑得这么干净,像是冻住的湖面终于裂开第一道春水。

当天下午,“守夜人”系统迎来了首次重大预警。AI情绪识别模型在凌晨一点十七分标记出一条高危录音,内容仅有三十七秒:

>“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阳台外风很大,楼下的车像蚂蚁。如果我现在跳下去,会不会有人记得我活过?”

音频背景中有轻微的金属摩擦声??很可能是栏杆生锈的晃动。系统自动将其推送给当值志愿者李文秀。她刚结束山区网课辅导,正准备休息,听到这段录音时,手指猛地攥紧耳机线。

她没有回拨(平台严禁追溯用户信息),而是立即触发紧急响应流程,并附上自己的判断备注:“极可能位于高层住宅东向阳台,环境安静,无宠物或他人活动迹象,语调平静但存在明显放弃意志倾向。建议优先联系110与社区网格员联动排查。”

十五分钟后,心理危机干预中心介入,结合IP模糊定位与辖区警力排查,在城南某老旧小区七楼发现一名独自居住的高中女生。门被撞开时,她正坐在阳台边缘,脚悬在外侧。救下后送医检查,血糖仅2。1,已接近昏迷状态。

三天后,女孩的母亲哭着来到“记忆食堂”北区分站,递上一封手写信。信末写道:“她说,那个听她说话的人,声音像冬天里的火炉。”

李文秀收到转交的信件时正在批改学生作文。她默默看完,把信夹进教案本里,抬头望向窗外飘起的小雪,低声说了句:“听见了就好。”

与此同时,赵婉如带来的MZ-007原始笔记正悄然改变“回声”的运作逻辑。韩凌组织核心团队成立“叙述重构研究小组”,尝试将当年的共感疗法与现代数字平台融合。他们开发出一种名为“回溯引导”的新功能:当用户连续发布多条压抑型录音后,系统会以温和语音提示是否愿意尝试“换个方式讲述你的故事”,并提供童话、书信、梦境等非现实框架作为表达出口。

测试阶段第一条成功案例来自一位十二岁男孩。他在录音中反复重复一句话:“我不该活着,都是我的错。”经过三次引导,他选择用“假如我是外星来的孩子”为开头重新叙述??

>“我的星球爆炸了,我一个人坐着飞船逃出来。地球人收留了我,但他们不知道怎么照顾外星小孩。爸爸总说我长得不像他,妈妈哭的时候也不让我靠近。其实我不是故意打碎花瓶的,我只是想看看里面有没有藏星际地图……

>如果你们听到这条录音,请告诉我:坏掉的星球,还能修好吗?”

这条录音被设为“公共倾听对象”后,七十二小时内获得三百余次播放。其中一条回应写道:

>“我也是从碎掉的星球来的。我们可以在地球上建个修理站吗?我带扳手,你带胶水。”

男孩的母亲后来悄悄注册账号听了这段录音,当晚写下人生第一封给孩子的信:“原来你一直在等一句‘没关系’。对不起,我迟到了这么久。”

春天悄然而至,“回声校园计划”在全省铺开。配套教材《如何好好听一个人说话》成为教师培训必修内容。许多学校自发增设“沉默十分钟”课程??学生可自由选择闭眼静坐、书写心事或聆听匿名分享,唯一规则是:不说评判的话。

但在一片渐起的暖意中,阴影也悄然浮现。

四月中旬的一个深夜,任艺突然来电,语气罕见地紧绷:“服务器遭到定向攻击,部分未加密缓存数据疑似泄露。虽然主数据库完好,但……有二十一条录音片段出现在某个地下论坛,标题叫‘疯子们的遗言合集’。”

韩凌瞬间清醒。他立刻启动应急预案,联合网安部门追踪源头,同时向所有受影响用户发送加密提醒,并提供心理支持通道。然而,舆论的野火已经点燃。

次日,一篇题为《谁在收集青少年的精神废料?》的自媒体文章爆红网络。文中断章取义地引用了几条极端情绪录音,质问“回声”是否在变相鼓励脆弱、制造病态共鸣,甚至暗示平台背后存在“精神控制产业链”。

评论区迅速分裂成两极。有人怒斥平台“贩卖痛苦博流量”,也有人贴出自己通过“回声”走出抑郁的经历:“你们看到的是‘疯言疯语’,我看到的是最后一根救命绳。”

更棘手的是,教育局临时叫停了三所试点学校的项目接入,要求“进一步评估社会影响”。

办公室里,任艺盯着不断攀升的负面舆情数据,声音沙哑:“我们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韩凌站在窗前,望着楼下福利院孩子们正在排练儿童剧《会说话的树》。小舟扮演一棵被风吹弯却始终没倒下的槐树,台词只有一句:“我还在这里,你还愿意听我说话吗?”

良久,他转身,语气平静:“不是我们走得太快,是有些人从未学会倾听别人的声音。”

他当即决定召开一场公开直播对话,主题定为:“为什么我们需要一个让人‘说废话’的地方?”

直播当晚,观看人数突破百万。韩凌没有辩解,而是播放了十条普通用户的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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