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人真的在怀,反倒没那般急切了。
他过段时间要出国解决海外的事情,谢沅马上也要开学,订婚的仪礼暂时没法进行。
与其打草惊蛇,倒不如等到时候,直接将关系正式定下来。
谢沅被吻得迷乱,知道沈宴白这几天不在家,更加放下心来。
她的长腿交扣在一起,臀间的软肉也被沈长凛托着,整个人都被他牢牢地抱在怀里,更忍不住地想亲他。
但太过主动,有时候是很危险的。
被沈长凛按在柔软的大床上时,谢沅才终于觉察到恐惧。
她感觉她要完了。
沈长凛说今天只要她不招她,就不会欺负她。
但那时候谢沅不知道他要求婚,觉得自己肯定不会招他,于是懵懵懂懂就答应了下来。
此刻她才意识到,这男人的心思有多坏多深,多滴水不漏。
沈长凛的眼眸颜色漂亮,是那种很清很浅的色泽,迎着光时有一种剔透的明澈,可现在这双眼里,全都是浓烈到深暗的情绪。
爱怜欲,占有欲,保护欲,控制欲。
白昼时温柔矜贵的模样,全都消退了个一干二净。
谢沅知道这时候是躲不得的,她还是禁不住地想往后退,还没能退两步,便被男人扣住脚踝,直接拽了回来。
修长白皙的指节,扣住伶仃的踝骨时,是那样的轻而易举。
沈长凛的眸色晦暗,薄唇轻启:“沅沅,你想逃吗?”
谢沅极力地想要否认,可并拢的腿根被掰开,接着到来的就是一巴掌。
衣裙早就褪了一干二净。
浑圆的柔软直接挨上男人的指节,再加上之前的痕印还没消完,疼意加倍。
明明是被求婚的美好晚上,谢沅却被沈长凛抱在腿上,先挨了一顿抽,她知道那是沈长凛的逆鳞,却还是疼得忍不住地哭:“你太欺负人了。”
“打孩子就算了,”她抽咽着说道,“怎么、怎么还打妻子呢?”
谢沅的眼眸红着,扑簌簌地掉着眼泪。
她抬手揉眼睛的时候,那颗漂亮华美的钻戒闪着光,更显灼眼耀目。
沈长凛这个人看起来矜贵温柔,实则性子阴晴不定,在他身边待得久的人都清楚这是位多么难伺候的主儿。
曾经的沈三公子,是不折不扣的贵公子。
他远比沈宴白、霍阳之流要尊贵得多,性子也就比他们要傲慢得多。
也就只有谢沅会将沈长凛当做温柔叔叔。
她实在是太好脾气,也太好说话了,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都会乖乖应下来,不觉得有任何问题。
他偏执病态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她也只觉得是叔叔太关心她了。
于是在这种异样的回馈和顺从之下,沈长凛对谢沅的占有欲、控制欲越来越强。
此刻听到她带着哭腔这样言说,他忽然忍不住低笑出声。
原以为谢沅要过许久才能适应身份的转变,没想到这才第一个晚上,她就能适应他妻子的身份了。
沈长凛换了个姿势,把谢沅抱到腿上,温柔地拭去她的眼泪:“真的只是疼吗?”
她的眼泪本就要止住,这会儿更是不说话了。
谢沅侧过脸去,既羞又气,理都不想理沈长凛了,他怎么能那么讨厌呢?
她在他腿上晃着腰肢,别扭地说道:“很疼,叔叔。”
沈长凛扶着谢沅的腰身,防止她从他腿上滑落,柔声说道:“那叔叔给你揉一揉,好吗?”
他开始好言好语了。
谢沅也就更加安心地任性起来,但她任性也不敢任性太过,小声地提意见道:“叔叔,我先洗个澡,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