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姝被入软了,分明早前还在担忧宝珠,眼下自顾不暇,男子不容她分出旁的心思。
明棣一只手托着她的屁肉,另一只腾出来去解她身上的短袄。兰姝扶着他坚硬的手腕,嘴角淌着玉津求他,“不,夫,夫君,啊,不要脱。”
她在宝珠面前承受着他的宠爱,若被他扒个精光,那可真是叫她无地自容。
“朝朝,松开,让哥哥揉揉。”
此处是他的主帐,自是没人敢硬闯,然他知晓小娘子羞怯,到底没羞辱得太过。
嫩生生的桃尖儿被他捻了捻,北地的蔬果,堪比黄白之物,一果一蔬都极为珍贵,况且手里扒着的是两枚硕大柔软的桃。他往上颠了颠,手里抓的那物如脂如膏,他笑了笑,“朝朝,怎么这处不仅没消减,反而又胖了些?”
兰姝烦他没个正经的,耐不住抱着她的这人玩念太重,她暗暗绞了绞,他果然抽气一声,停下了脚步。
“朝朝不听话,该打。”
先是打后是揉,若要她说,此刻的她宛如男子手里的一团生面,被他又捏又按,兰姝带着哭腔唤了出来。
直至明棣抚上她的后窍时,她两只皓腕箍紧他的脖颈,闹着要离他的坏手远一点,“子璋哥哥!”
她佯装生气,再如何,那也不能经那处。
“好好好,不摸,朝朝,再让夫君吃吃嘴儿。”
他嘴里没个正形,偏生他腿脚不停,甚至还挺了挺,越走越快。大有她不从了他,他就不饶她的架势。
“朝朝。”
他喉结上上下下滚动,粗重的喘息喷在她的雪颈处,烫得兰姝脖子一缩,“夫,夫君,朝朝给夫君吃嘴儿。”
孰料她这话一出,迎来的是更为粗暴的对待。如今嘴儿倒是吃上了,不仅吃得欢,还被戳得嫣红。兰姝身子绵软,两条细嫩的胳膊使不出半点力气,浑身的劲儿都用在了喉咙处。
没过多久,兰姝唤得口干舌燥,被他喂了不少水进去,肚子被灌得鼓鼓的。摩擦之际,她越发难耐,闹着要去更衣。
“朝朝,再忍一忍。”
“啊啊,不要,明子璋,你停下,我要更衣,呜呜。”
肚子胀鼓鼓,廷孔又被他有来有回地蹭着,兰姝扒着他的肩头,“明子璋,别走了,放开我,要尿了,呜呜呜。”
她并非糊弄人,而是实实在在烫了他一回。淅淅沥沥的热流浇在□□,整整十五息,他从未有过这般体验。
他心神俱震,腰腹也忍不住又朝她贴了贴。水渍四溅,兰姝已经被他羞得捂了双颊。她没脸见人了,况且宝珠还在屋里头。小娘子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你坏,不要你,你以前不会这样的。”
“以前会如何,朝朝,你知道的,夫君忘事了。”
明棣一脸坏笑,他在诱导兰姝说出来。不过他也的确忘了,纵使飞花向他禀来了点点滴滴,也不可能将他俩的房事全部告来。
“呜呜呜,你以前会抱着朝朝去更衣的,你坏。”
兰姝不疑有他,哭得一脸的泪痕。她原凭着以往的经验,认定他会抱自己过去。即便看着她也好,对着镜子也罢,她哪里知晓这人今日竟是丝毫不理会她的需求,只一个劲儿往前走,晃得她腹胀难耐,只得一股脑泄了。
明棣在她的抽噎中回了神,“宝儿,别恼,夫君是疼你。”他本可以哄着她,向她保证日后再也不犯,可话到嘴边又被他咽了回去。
那滋味太妙,他还想被浇几回……
“宝儿,夫君爱你,好朝朝,浇得哥哥好爽。”
他眼中的孽念尚未消去,贴着兰姝的耳珠细细舔,“朝朝,你真美。”
身前的男子露出痴迷的眼神,倒叫兰姝的心跳乱了好几拍。今日的他失了以往的清冷风度,满眼都是她。
男子的指腹略带少许薄茧,他勾着兰姝的下巴,又探入小娘子的唇内,“朝朝,莫气了,给你咬一口。”
可他哪里是寻求她的原谅,分明是借着由头狎弄她的娇唇。
“唔……”
被他的手指长驱而入,怀中的小娘子暂且忘了难堪。她的小舌被他的中指往下压了压,又时不时挑动她的软壁,那些黏腻的水渍声酥得她瞳孔失焦。
“朝朝,过去趴着。”
不知何时,被他抱着又走回了他的桌案,桌子不高,正正好可以给她跪着趴下。
兰姝听了他下达的命令后,方有几分神志,她抿抿唇,踩着柔软的羊毛毯离了他的身,那一声充满水汽的啵,羞得她耳根红如火烧云。
她屈膝往下,双手扶上坚固的条案之时,屁肉又被他打了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