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从兰姝来了京城之后,那香囊被他洗得发白。兰姝于女红上有天赋,即便是第一次绣的香囊,针脚却很细密。可纵是如此,香囊也被他磨得破了线。
“嘶。”
兰姝抽气叫了一声,她忍不住将手缩了回去。
掌心被撞得通红一片,她疼了。
“抱歉,姝儿,哥哥不小心撞疼你了。”
不止疼,小娘子的手心都快被磨破皮了。她噙着眼泪,憋着不哭,埋怨地看向他。
徐青章不敢与她对视,他歉意地替她擦干净手指,继而含着她的手指,吮了又吮,讨好他的女主人。
兰姝水眸汪汪,小嘴一瘪,推了他一把,将身子背过去,不想再看他。
“姝儿,哥哥错了。”
女郎身后的大狗狗锲而不舍地揽着她求饶,“姝儿,都怪哥哥唐突了你,姝儿打我可好?”
不等兰姝反应,他又接着说,“姝儿手嫩,打哥哥,自己也疼。”
兰姝铁了心不想理他,徐青章哀叹,“姝儿不喜欢哥哥,哥哥这就下去,不扰姝儿了。”
说罢,男子作势真要离了她。正欲下床时,兰姝蛮横地一把压着他,不许他走。
“好,没经姝儿同意就离开,哥哥有罪。”
小娘子身子轻,被她压着,他身心都达到了难以言表的满足。
他不再开口扰她,不知过了多久,徐青章轻轻摩挲她的脊椎凹陷处,缓缓道:“姝儿,昭王他,后日就要离京了。”
[1]摘自余汉《天仙子·初见》——
作者有话说:[三花猫头]今天是小徐的主场
徐青章:珠宝珠宝,什么时候安排我吃肉
[三花猫头]:等着吧,你是最后一个!!
目前为止,妹宝还没有过完全的情事
第125章婉儿不要了
他顿了顿,见身上小娘子毫没反应,他继续说:“圣上如今不理朝政,只一心求仙问道,想追随萧皇后而去。钦天监的人算出,若要寻回娘娘的魂魄,需得她最爱的子嗣离开京城,如此,方能回魂。”
毫无疑问,萧宛珠生前最疼的,无非是她与宗帝的长子。
身上女郎呼吸轻轻,徐青章以为她睡下了,不想低头一瞧,女郎咬唇憋着眼泪,无声啜泣,险些让自己喘不过气。
“姝儿……”
他见状,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同他一样,女郎心跳杂乱无章,她无声的落泪刺痛了男子的双目。
蓦地,他置下帷幔,榻上的灯光微乎其微,他视线无阻,准确无误地噙着她,咬唇吮舌,互换香涎。
兰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又被他猛然搂入怀中亲吻,男子动作粗鲁,她快要窒息,她想推开他换换气,岂料徐青章发了狠似的,全然不复早前的温情小意。
他的心中燃起一股无名火,他的怒意来得凶、来得急,比之夜里的狂风骤雨也不输分毫。
没有哪个男子能忍受自己心爱之人心里念着他人,他饱读圣贤书,可也只是一介凡夫俗子。他只想与兰姝长相厮守,没有旁人,只有他二人。
他舍不得唐突她,舍不得轻薄她,可她呢?她是否将身子交付出去,供那人玩乐?
天旋地转,黑脸郎君与她互换位置,大掌按着她孱弱的香肩,柔弱无骨似的。女郎面色红润,不知是哭的,还是被他亲的。
他翻了脸,目光触及时,他面上阴沉可怖,兰姝只俯视瞧了一眼,就不敢再睁眼。
他身体力行渲染着小娘子的感情,迷离地压着她,似有将她吞入腹中之势。
小衣是上好的丝绸做的,却不如她的肌肤嫩滑。他手上生温、生潮,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在床帐里边响彻不绝。他指尖有茧子,划过她的小衣和里裤时,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软肉,引来女郎娇颤不止。
直到耳畔传来小娘子娇弱的泄音,他方才静了下来。
屋里屋外的娇花都被风雨拍打得可怜,风拂过,娇花颤栗,幽香扑鼻,齿间犹如咀嚼过花瓣一样,那花香润过喉间,甚是沁人心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