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章一贯沉稳,方才对她又亲又舔了好几刻,他从未如此失态,可他不悔。
“姝儿。”
火热的灵根舔过她的嘴角,一戳又一戳,若即若离,似是想挤开她的唇缝往里探。
他知今夜里两人都不好过,女郎无声的哭诉,直戳他心窝子。只有被他欺凌狠了,才抓着他的衣角张口呻吟一句,实在是乖,他爱极。
“姝儿,你是我的。”他的呼吸沉甸甸的,承载着他绵绵不绝的爱意。
兰姝的沉默反而激发他更多的兴致,作为一个男子,他想征服、想索取、想吻她、想吃她的口水。
“朝朝,朝朝,朝朝……”
吮她一下,就唤她一声,这滋味实在妙。
“哥哥。”
她声音轻轻,双手往下搂住他的脖颈,身子也忍不住往他靠近,“啊,哥哥。”
牛嚼水牡丹,徐青章掐着她的细腰也加了几分力,他眼眶微红,“姝儿口中在唤我,还是他?”
他分明喝了许多蜜,声音却嘶哑,仿佛被烈日灼烧过一遍又一遍,“姝儿,你要我吗?”
男子锲而不舍询问她,语气逐渐卑微,微同尘埃,“朝朝……”
他夜里唤过无数次朝朝,于女郎面前却是第一次。
兰姝久未开口,应了他,他越心如死灰。
他的头,又酸又胀,似有胀裂开来之势。他的怒意凶猛,挑着她的唇,吃了一遍又一遍,想在她这里求个名分。
分明他是她的未婚夫,他与她青梅竹马,此刻却伏低做小,惟愿女郎行行好,接纳了他。
小娘子的樱唇被他磨得红肿,她开口求饶,“哥哥,哥哥……”
她只唤他兄长,可这唤的又是谁?徐青章又胀又痛,脑袋似有千斤重。他不顾小娘子意愿,倾身再度吻她,滚烫的灵根在她的温热的口腔里搅和,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泡在里边自我沉溺。
女郎因他越发粗鲁的动作而柳腰抖动,呛喷出一口水,他却毫不介怀,将她的香涎吮了又吮。
“朝朝,爱我好吗?”
情到深处,他也顾念着她的身子,不敢破了。只是这一晚他都在索要名分,兰姝哭得喉咙发涩,直到天明之时,男子才将将放过她。
淅淅沥沥的小雨打落了一地的残花,便是枝头上的,也含着一汪汪水珠。
他找的太医跟他说,哭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小娘子如今太过沉闷,不愿张口说话,他昨夜,是闹得凶一些,他狰狞的模样,如同一头野兽,恨不能将她可劲儿地揉搓抚弄。
可她尽数受用了,她应该,不讨厌自己吧……
徐青章替她清理完身子,又吻了吻她的发间,女郎白皙的面上带着疲惫,她太累了,掀不起眼皮,像是农夫拉着蛮牛犁了三亩地一样。
徐青章说的不错,京城事变,宗帝魔怔了,一心想寻蓬莱,寻那一缕香魂。
原本几个皇子都留守京城,可如今钦天监一番话,却将他最属意的儿子发配边远,寒苦之地。这对满朝文武,都无疑投下一枚惊雷。
昭王府前如今门可罗雀,昔日追随他的大臣,陆陆续续都断了来往,更有甚者,争先恐后去中宫和嫡出两位王爷面前表态认主。
中宫尚在,萧宛珠被追封为萧皇后,是打程家的脸。不过她没有谥号,只一个萧字。他不愿旁的字词污了她原本的名讳,他要世人记住她。
“公主,您还是先回去吧,圣上他还在听大师讲经。”高公公面露苦色,大腹便便的肥硕身子拦住了安和的去路。
“让开,本宫要见父皇。”
“公主,圣上的圣旨已下,您就是……哎,公主公主,快拦着她。”
安和一把推开他,直冲横撞就要往里去。
侍卫身带腥气,故而未央宫并没有御前侍卫把守。
安和甫一进去,就嗅到一股浓郁的檀香。走进未央宫的主殿,的确目睹几名秃头盘膝而坐,口中振振有词念着她听不懂的咒梵文。
今日这光景,她却感到几分凉意、几分萧瑟。未央宫失了女主人,也失了鲜活气息。
只是当她入了内殿,檀香中还夹杂着旁的气味。
“嗯,二郎,婉儿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