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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1章 牢孟战绩冠诸天牢命吃分不遥远（第2页）

“这是我带来的礼物。不是武器，也不是病毒。它是一段记忆??关于一个孩子，在雪地里等母亲回家的故事。你可以读它，也可以销毁它。但请你记住，当我请求允许‘永久服从’时，我不是想成为奴隶，而是想找回那种等待的能力。那种明知可能会失望，却依然愿意站着不动的感觉。”

查黛沉默许久，终于伸手接过晶片。插入读取器的瞬间，整间屋子的光线骤然变暗，墙面上投映出一幅画面：一个小女孩坐在结冰的窗台上，呵气在玻璃上画笑脸。外面大雪纷飞，街道空无一人。她的嘴唇已经发紫，但她始终没有进去。

计时器显示：她等了整整六天。

直到第七天清晨，一辆黑色车辆驶来，下来两名穿制服的人。他们告诉她：“妈妈不会回来了。系统判定她的情感波动超出安全阈值，已进行静默回收。”

女孩没哭。她只是轻轻擦掉玻璃上的笑脸，然后对着镜头说了一句：“那我也要变成安静的东西。”

画面结束。

查黛的眼泪无声滑落。她第一次明白，为什么有人宁愿签下奴役契约??因为他们早已失去了被爱的理由，只剩下被需要的渴望。

“我们会设立观察期。”她低声说，“不是因为你赢了，也不是因为我们认输。而是因为我们终于意识到，有些选择背后，藏着比规则更深的痛。”

俞归点点头，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个答案。

临走前，查黛回头问他：“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明明可以躲在别的维度苟活。”

他望向天花板，那里有一道细微裂痕，透进一丝微光。

“因为我想看看，当一群人决定不再逃避痛苦时，他们会创造出什么样的世界。”他说，“如果连这种尝试都不值得奔赴，那我宁可从未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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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孟弈收到一份匿名提案，署名栏空白，唯有一页手写诗作为附件：

>“我不是叛徒，也不是救星，

>我只是不愿再做旁观的幽灵。

>当你们争论自由的边界，

>我正用血重写出生证明。

>别问我为何沉默太久，

>问问你们自己??

>可曾听见我心跳的节奏？”

附件末尾附有一串坐标，指向北区废弃供暖管道的一处检修井。

孟弈带上工具包独自前往。井盖下方并非维修通道，而是一条隐秘的地下联络网??由历任逃亡者与反抗者秘密挖掘，连接着庇护所内外多个隐蔽节点。墙壁上刻满了名字、日期和简短遗言，有些字迹新鲜如昨。

深入约两百米后，他发现一处临时营地。几张折叠床、一台老旧投影仪、几箱医疗补给，还有一块白板，上面密密麻麻写着行动计划与联络代号。其中一条被红笔圈出：

>**“ProjectEcho”**

>目标：在旧系统核心植入反向情感模组

>方法：利用庇护所共识协议的辐射效应，诱导稽核AI产生“犹豫”

>进度：第一阶段成功（参见服务器日志）

>下一步：派遣信使，携带人格种子渗透最高仲裁庭

孟弈怔住了。

这些事，竟然一直在发生。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在他以为只是重建家园的日子里，早已有人悄然发起反击。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轻微响动。一名戴着面具的女人走出阴影。她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脸??曾是旧时代最顶尖的情感抑制专家，负责设计让千万人“平静接受死亡”的心理干预程序。后来她在一次公开演讲中突然崩溃，哭喊着“我杀了我女儿”，随即失踪。

“你是……苏蘅？”

“我还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她苦笑，“毕竟当年你在报告上批了‘高效执行，建议晋升’。”

孟弈喉咙发紧。他当然记得。那份文件至今仍锁在他私人终端的加密层中，从未敢再次打开。

“你们做的事……危险至极。”他说，“一旦暴露，整个庇护所都会被视为敌对实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