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
他不想陈康翊这样的先人枉死近乎十年而不得伸冤,不甘余昌辅这般一腔忠心的纯臣反成了贼子手中刀柄。
他不想贪墨欺民者轻而易举受到包庇,不愿戍边军士费劲千辛万苦才能拿到应得的军需。
他要让布局用计都只瞧得见猜忌怀疑的枭王和皇帝看到,储位和龙椅之上并非不能坐着坦荡之人。
他想让政令下行无阻,民声上禀无碍。
他想让经纬之材不用以阴谋应对诡计。
他想让一心为国的良臣不必再做行走在鬼蜮的魑魅魍魉。
他想当太子。
他想御临天下,治世安邦,庇四海而不乱法度,昌一国而不劳万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