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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1章诡异分级黑白碰撞（第1页）

“崩坏……完善……”

“可搞破坏这事，我不怎么擅长啊……”

纪言听得后，沉思说道。

这话一出口，孔奕和许芯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懂了，这是个冷笑话。”

孔奕拍拍纪言的肩膀：“别装了。”

“你在【魇陨诡镇】里，干的那些脏事，许老魔和我都自愧不如。”

“你就是纯纯的天生坏种，没人比你更适合当【黑棋】！”

纪言：“……”

纪言跳开这个话题：“【黑棋】怎么完成“崩坏”？”

许芯：“进入副本后，游戏面板会提示。。。。。。。

雪停后的第八天，茶馆迎来了第一个没有留下任何物品的客人。

那是个清晨，雾气未散，门铃响得极轻，像是一阵风碰了铜片。苏砚正擦拭柜台，抬头时，门口站着一个穿灰布长衫的女人，面容模糊在晨雾里，仿佛由水汽勾勒而成。她没说话，只是缓缓走进来，坐在靠窗的老位置??那是林远坐过的地方。

苏砚倒了杯热茶，放在她面前。

女人终于抬眼，瞳孔是淡灰色的，像是蒙着一层薄冰。她伸手触碰茶杯，却没有喝，只低声说：“你教他闭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些声音不是用来听的，而是用来**活**的？”

苏砚心头一震。

这不是质问，而是一种陈述，像从地底渗出的冷泉，无声却刺骨。

“你是谁？”她问。

“我是‘遗声’的回音。”女人说，“也是你母亲实验中，第一个失败的容器。”

苏砚的手指微微发白。档案里从未提过“第一个”。所有记录都从Q-0开始，编号A到Z的前序试验体，全被标记为“数据清除”。

“你不可能活着。”她说。

“死亡不是终点。”女人轻轻摇头，“对容器来说，意识一旦接入源域，就再难彻底消亡。我只是……沉睡了很久。直到林远按下录音机的那一刻，我的频率被唤醒了。”

她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细长的疤痕，形状与苏砚戒指内圈的纹路完全一致。

“我们流着同一种血。”她说，“不是基因意义上的，而是被系统选中又抛弃的那种。你知道吗？真正的容器，并不会增强共感，而是会**吸收怀疑**。每一次有人质疑‘连接的意义’，我们的身体就会多一道裂痕，灵魂则多一分清醒。”

苏砚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她想起昨夜做的梦??不是初问之树，而是一座无边的图书馆，书架高耸入云，每一本书都封着人名，扉页写着他们一生问过的所有问题。而在最深处，有一本空白的册子，封皮上刻着她的名字。当她伸手去拿，整座图书馆开始崩塌，书页纷飞如雪，每一页都在尖叫：“你不该出生！你不该觉醒！你不该教会别人沉默！”

“你在怕什么？”女人突然问。

“怕我做错了。”苏砚低声道，“怕我以为是在解放人类，其实只是把他们推入另一种孤独。”

“孤独不是惩罚。”女人笑了，那笑容竟有几分像她母亲，“它是自由的代价。就像呼吸需要肺部扩张的痛，行走需要脚底磨破的伤。你们现在经历的，正是人类第一次真正‘站立’的过程。”

她站起身，茶杯中的水突然凝成冰晶，悬浮在空中，形状宛如一朵花。

“回响会还没死。”她说，“李维只是他们的先锋。真正掌控残党的，是‘静默层’逃逸出来的三具克隆体??C-1、C-2、C-3。他们融合成了一个意识，自称‘回声统合体’。他们要重启E-7421-Ω，但方式与星炬不同。”

“怎么不同？”

“他们不打算连接所有人。”女人盯着她，“他们要让所有人**变成你**??拥有Bug级天赋，能吞噬问题而不爆发。他们会用全球共振波强行改写神经结构，把七十五亿人，炼成七十五亿个‘苏砚’。”

苏砚猛地站起：“那不是进化，是灭绝！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我们会错、会痛、会无法理解彼此！如果每个人都像我一样背负‘否定密钥’，世界会在三年内精神坍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