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凑巧,他们昨夜滚了一次,滚得昏天黑地,衣服不知道滚哪里去了。
“江徒水,我袜子呢?都怪你,说了有课,非要拉我睡睡睡……”
“又怎么了,我真服了。别把我当别的男人一样使唤……饭在锅里就要糊了……”
厨房里江徒水听见韶宁呼唤声,他放下锅铲,骂骂咧咧地走到卧室,在床下找到了韶宁袜子。
他骂人的声音压得小,韶宁只能听见几个尾音。
她打着哈欠,不满意地抬脚,挑起他下巴,“骂什么呢,爱干不干,不想做有的是鱼做。”
江徒水气得肺疼。
他的身体倒是很诚实,嘴巴没了声,平时施法挖妖丹的双手卷起袜子,袜子口对准她。
“把脚递过来。”
韶宁没动静。
“?”
“怎么倒头又睡了,要迟到了啊!我受不了。”
叫醒韶宁后,他给她穿上袜子,把她昨天被雨打湿鞋子洗干净,用法力烘干,给韶宁套脚上。
“给你当奴仆,倒了八辈子霉。”系鞋带时江徒水说。
他拿来新给韶宁买的小包,看她挎在肩上,满意地点点头,把韶宁送去上班。
到达学校门口,江徒水下车开车门,“滚吧。记得早点出来,我接你。”
韶宁进入校门,她和认识老师打了个招呼。
目送他们身影并排着消失,江徒水开车回家。
作为天师,他偶尔会接单驱鬼,三年接一单,一单吃三年。
加上有老本,江徒水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吃喝玩乐,混吃等死。
人果然不能太闲,闲下来就会自己找罪受。
因为色。心,当别人祖宗的他,睡了个祖宗。
回家先变成鱼尾去泳池游一会,游完还得给韶宁洗衣做饭。
脱下高档西装,手搓衣服的江徒水想不明白,自己怎么混成了这幅模样。
最开始不是因为魏阡记忆,然后见色起意吗?
韶宁也没多漂亮。
他手里攥着要晾小衣服,拿着衣架在阳台边发了会呆。
快十点半了,先把饭煮上。
想法在他脑海里一晃而过,江徒水系上围裙,煮饭去了。
闲着也是闲着,先跟了韶宁吧。
作者有话要说:
别锁了呜呜呜呜呜呜[化了]
下一个是魏阡吧大概[可怜]谁有灵感写谁。[可怜]请假那两天忘补红包,今天补上啦。[垂耳兔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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