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口不言,觉得这女人真是被她那群神经病男人惯坏。
收拾了鱼,韶宁扶起江徒水往浴室走。
他顺势揽着她的腰,韶宁走路不稳,两人一起倒在了沙发上。
江徒水屈着鱼尾,半坐半靠在沙发上。
当韶宁想起身时,江徒水扣紧她的腰,人鱼惑人嗓音贴在她耳边,“真的不想试试人鱼?我禁欲好几天了。”
韶宁咬着唇瓣,他的手掀起裙尾,非人类尖细指甲收了力道,划过她的脊背。
江徒水吻上韶宁,他发现,今天的韶宁更兴奋。
兴许是因为恐惧,毕竟只要他收紧手指,指甲就能刺破她薄嫩的皮肉。
也可能是因为新鲜感。
紧贴在他鳞片上腿部在颤抖,韶宁咬在江徒水肩膀上。尝到血腥味,她松了力道。
韶宁过长裙摆散在四周,挡住了其他景色。
落地窗窗帘没有拉。假使有人能透过落地窗看见屋内的情景,能看见一个女人坐在长发人鱼身上。
想到这里,韶宁高跟再次踩上了人鱼尾鳍,忍不住用力,碾压。
“嘶。轻点。”江徒水拍拍韶宁脊背,安抚她。
他鱼尾上全是细小的骨头和神经,被高跟踩着时,疼痛感强烈。
江徒水收紧抱着韶宁手臂,持续性的疼痛和快感让他胸口起伏,扣着她腰肢手加重力道。
小珍珠落到了沙发上。韶宁在模糊光影中看见江徒水眼尾有水痕。
等到她的高跟鞋失了力道,太阳西沉,一日的光阴接近尾声。
***
韶宁留下来照顾了江徒水一周,他恢复了人形。
她收拾东西准备跑路,顺带装上江徒水珍珠。
“去哪?”
江徒水重新做了菜。“吃了再走。”
“算了。”
韶宁不敢吃,她照顾江徒水的时候不是给他灌粥,就是做黑暗料理,她怕江徒水报复她。
拎包跑路的韶宁被拦在门口。
“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他有理有据,手上提着行李。“你来我家照顾我一周,我来你家照顾你一个月。”
韶宁不太相信他。她家里不缺人,而且旁人做饭洗衣样样精通,江徒水去也是添乱。
这有什么难的。江徒水保证,学就是了。
别的不说,江徒水学习天赋不差。一周后能做出几道像样菜了。
但是照顾韶宁这件事,比他想象中更难一点。
她就是被那群神经病惯坏。江徒水如此说道,他不会惯着她。
晚上,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到半夜。激情过后,他进入了贤者模式,现在江徒水无欲无求,强得可怕。
他得出了满意结论,为韶宁捻好被子再安心睡觉。
第二天六点半,生物钟唤醒江徒水,他在韶宁脸上重重亲了一下,掀被子起床。
该给她做饭。
他睡得迷蒙,把昨夜的豪言壮语忘得一干二净。
有早课韶宁直到闹钟第三次响起,她终于掀开被子,穿衣洗漱。
为了避免第二天起晚时,韶宁又手忙脚乱地找东西,江徒水会提前一晚上把她要穿的衣服放在床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