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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2章 柯桥 接下来是人工智能的战斗（第1页）

实时胜率。

柯桥51%。

jove49%。

现场沸腾了。

李荣耀放声大笑，“jove落后了，它已经意识到了问题！柯桥做到了！”

百分之一的差距，在平时根本没人会在意，别说。。。

夜很深了，北京的风在楼宇之间穿行，像无数未说完的话。周南坐在录音室里，耳机还戴在头上，那段死囚的语音已经听了八遍。声音沙哑、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肺腑深处挤出来的血块。他没有剪辑，也没有修饰，只是原原本本录了下来??这是他对自己的承诺：不美化，不渲染，只呈现。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敲门声。林晚推门进来，脸色发白，手里攥着手机。“出事了。”她说，“监狱管理局刚打来电话，申请被驳回。理由是‘涉及重大刑事案件，存在舆情风险’。”

周南没说话，只是缓缓摘下耳机，放在桌面上，动作轻得像怕惊醒什么。

“他们不让录？”他问。

“不只是不让录。”林晚声音压低，“他们说……那封信本身可能就是违规传递信息，正在调查寄信渠道。而且，那位死刑犯昨晚自残了，用牙刷柄划破手腕。现在被单独监禁，禁止一切对外通讯。”

空气凝固了一瞬。

周南站起身，走到窗前。玻璃上映出他的影子，瘦削、疲惫，却挺得笔直。他知道这不止是一次录音被拒的问题。这是系统性的封堵??不是针对一个人，而是针对“让不该发声的人发声”这件事本身。

“他们怕的从来不是罪犯说话。”他低声说，“是怕我们开始听。”

林晚咬着嘴唇：“网上已经开始反转了。几个大V发长文，说你‘消费苦难’‘挑战司法权威’‘鼓吹原谅暴力’。有个法律博主甚至放出模拟法庭投票，问‘该不该允许杀人犯临终发言’，结果七成网友选‘不该’。”

周南冷笑一声：“所以我们就活在一个连忏悔都要审批的时代？”

他转身走向书架，抽出一本泛黄的旧书??《声音的政治》，扉页上写着苏黎的赠言：“听见，是最温柔的反抗。”

“明天上午十点，《无声音乐学校》第一堂公开课要开始了。”他说，“小舟要演奏他的‘震动交响曲’。你通知所有人，直播信号不走主流平台，用去中心化网络分发。密码设为‘心会开花’。”

林晚愣了一下：“你是认真的？脱离监管平台？一旦被发现……”

“那就让他们来抓我。”周南打断她，“如果连一个先天失聪的孩子想用身体撞墙表达音乐都是违法的，那这个法律早就聋了。”

第二天清晨，东郊老礼堂外聚起了十几个人。有坐着轮椅的脑瘫少年，有戴着墨镜的盲人女孩，有手抖不止的小儿麻痹患者，还有几位穿着朴素的家长。没人说话，但他们彼此用手语、触碰、眼神交流着。摄像机静静架在一旁，镜头对准中央那面斑驳的红砖墙。

小舟来了，由母亲推着助行器慢慢走进来。他穿着一件印着音符图案的T恤，脸上带着罕见的笑容。周南迎上去，蹲下身，与他平视。

“准备好了吗？”他用手语问。

小舟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指向那面墙。

意思是：这里，就是我的舞台。

课程准时开始。周南站在前方，声音平稳而清晰：“今天我们不上课。我们只做一件事??感受声音的存在，而不是它的形式。”

他按下播放键，一段音频响起：雨滴落在铁皮屋顶上的节奏，地铁列车进站时轨道的震颤，新生儿第一次啼哭的频率波动……

“这些都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音乐。”他说，“但它们都在诉说。就像小舟，他听不见旋律，但他能感觉到地板的震动，能通过骨骼感知节奏。对他来说，每一次撞击，都是一次呐喊。”

话音落下，小舟深吸一口气，在母亲的帮助下走向那面墙。他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

咚。

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接着，他又用力撞了一下肩膀。

咚??！

更多人站了起来。一位盲人女孩用手杖敲击地面；脑瘫少年用轮椅碾过铺在地上的金属板；一位患有图雷特综合征的女孩控制不住地抽动头部，但她把这种节奏录进了节拍器，此刻正同步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