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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0跟小马哥当面对线(第1页)

国家会议中心。

陈贵良刚刚下车走入会场,周鸿玮就快步迎上来:“我刚收到消息,今年的移动互联网大会,腾讯要推出手机管家3。0。”

“是吗?”陈贵良随口说道。

周鸿玮问:“合作不?鸿蒙手。。。

雨声在车窗上划出细密的纹路,像谁用指尖一笔笔描摹着未完成的地图。许风吟把那张《未寄出的信》专辑最后一轨导完,耳机里还残留着那个六岁女孩怯生生的尾音:“……再打我一次。”他摘下耳机,手指停在播放键上,久久没有抬起。

张老师从后座递来一条毛毯,“别着凉。”她的声音很轻,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赵医生靠在副驾闭目养神,手里却仍攥着那块“向阳而居”的木牌,指节微微发白。

车子正驶向湖南怀化的通道侗族自治县,下一个站点是一所建在悬崖边的教学点??当地人称它为“云上学堂”。据说那里一年有二百多天被云雾笼罩,孩子们上学要攀三道藤梯,踩七段石阶,最窄处仅容半只脚。可每年九月,总有一串小身影准时出现在山脊线上,背着书包,像一群逆风飞行的雏鸟。

“你说,他们为什么非得去?”张老师忽然开口,眼睛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明明可以下山读书,哪怕进城打工也好过这样提心吊胆地爬藤梯。”

“因为那是他们的家。”许风吟低声说,“离开,就意味着承认失败。而这些孩子,连失败都不被允许定义。”

沉默蔓延开来。只有雨刷规律地摆动,一下,又一下,像是某种无声的计数。

傍晚时分抵达目的地。云中学堂果然如传闻中悬于半空,整栋校舍是用杉木和青石垒成的吊脚楼,屋檐低矮,门框上挂着一串风铃,竟是用废弃的药瓶和铁片串成的。校长是个四十几岁的侗族妇女,姓潘,大家都叫她潘姐。她迎出来时披着蓑衣,裤脚沾满泥浆。

“今天刚送一个娃回家。”她说,“他奶奶病了,家里没人做饭。这会儿雪还没化透,路滑得很。”

“雪?”赵医生惊讶,“现在都四月了。”

“这儿春天来得晚。”潘姐笑了笑,“去年有个孩子摔下去过,幸好挂在树上。从那以后,我们规定下雨下雪停课,可家长还是坚持送来。他们说,只要老师还在教,孩子就不能停下学。”

当晚,他们在教室搭了行军床。夜里,许风吟听见屋顶传来细微的滴水声,还有远处隐约的咳嗽。凌晨三点,他起身查看,发现一年级的小岩蜷缩在角落的课桌下,盖着一件大人的旧外套。

“你怎么不睡觉?”他蹲下来问。

男孩摇头,眼神警惕。直到许风吟掏出蜡笔和纸,轻轻推过去,他才迟疑地接过,在纸上画了一棵树,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高,一个矮,中间用一条线连着。然后他又撕掉那条线,重新画了一遍,这次两人之间隔了一座山。

许风吟没说话,只是把画收进铁盒,放在向秋兰的录音笔旁边。

第二天清晨,雾气弥漫,整个山谷像浸泡在牛奶里。他们开始布置“声音角落”,这一次,许风吟决定不再局限于木盒与镜子,而是引入“回声墙”??一面由废旧黑板拼接而成的墙面,孩子们可以用粉笔写下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写完可擦去,也可留下。

起初无人靠近。直到中午,一个小女孩踮起脚尖,在墙上写了三个字:

>“我想妈。”

粉笔太短,最后一个“妈”字歪斜欲坠。她盯着看了很久,终于鼓起勇气补了一横,让那个字站稳了。

下午,潘姐带来一个消息:五年级的龙桃明天要退学了。她父亲在广东工地受伤,家里急需人手种田养猪。她才十二岁,但已经能背五十斤柴走十里山路。

“她成绩很好。”潘姐声音沙哑,“全县统考排前三。她说她不恨爸爸,只是不想忘记怎么写字。”

当天晚上,许风吟召集所有孩子围坐在火塘边,提议举行一场“名字与歌谣之夜”??每个人不仅要说出自己的名字,还要唱一句属于自己的歌,无论会不会调,无论有没有词。

起初一片寂静。然后,一年级的小岩突然站起来,走到墙边,捡起半截粉笔,在“我想妈”下面添了一句:

>“我也想爸,但他们都说我不该想。”

他转身,对着火光,哼了一小段不成调的旋律,只有两个音来回重复,像心跳,也像钟摆。

接着,一个三年级的女孩轻声接上:

>“阿妹莫哭,月亮会回来。

>阿妹莫怕,星星不离开。”

她的声音稚嫩,却带着奇异的安抚力量。其他孩子渐渐加入,有的哼,有的念,有的只是轻轻拍手。最后,连平时最沉默的几个也张了嘴,哪怕只是发出气音,也在努力震动声带。

当轮到龙桃时,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许久之后,她终于抬起头,望向许风吟:“我能写吗?”

她在回声墙上写下一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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