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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9胡润跑来专访(第1页)

两女一男能干啥?

刚好三个人,可以斗地主。

真就是喝着啤酒,吃着零食,翻出扑克牌斗地主。

陈贵良还打电话叫了一点外卖。

“这样打牌没意思,要不来玩国王游戏?”陈贵良建议道。

。。。

雨声渐密,车轮碾过积水的路面,溅起一片片浑浊的水花。许风吟把音响音量调低了些,让向秋兰那句被AI合成后略显生硬却执拗清晰的“如果你还能听见,请眨一下眼睛??我就当你在看我”缓缓流淌在车厢里。张老师闭着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录音笔边缘;赵医生则盯着窗外飞逝的黑暗,仿佛在那些模糊的树影中寻找某种早已消逝的轮廓。

铜仁到了。

这座藏在武陵山脉褶皱里的小城,比宣恩更偏、更静。他们入住的招待所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建的老楼,墙皮剥落,走廊尽头挂着一盏忽明忽暗的日光灯。夜里,许风吟躺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间孩子断续的咳嗽声,久久无法入睡。那声音不像是病痛所致,倒像是一种习惯性的压抑??像是有人常年忍住哭泣,只剩喉咙深处残留的颤音。

第二天清晨,他们前往此行的目的地:松桃苗族自治县的一所村级教学点。那里只有三十多个学生,分散在六个年级,教师编制仅三人。校长龙老师是个六十岁的苗族老人,头发全白,背已微驼,却仍坚持每天步行五公里来上课。他站在校门口迎接他们时,手里还提着一篮刚从山上采来的野莓。

“我们这儿没食堂,孩子们中午吃冷饭团。”龙老师一边带路一边说,“有些娃要走两个多小时山路才能到学校。冬天雪封了山,就只能停课。”

礼堂是一间低矮的瓦房,屋顶漏雨,四面透风。许风吟和张老师花了整整一个上午才将十二个木盒重新固定上墙。这次他特意在每个盒子内衬垫了一层红布??是从凤妹送他的那条旧头巾上剪下来的。她说那是她妈妈出嫁时戴过的,后来被父亲撕碎扔进了灶膛,她偷偷捡回了几块。

“你为什么总用别人的东西?”赵医生看着他缝制衬布的手指,忽然问。

“因为沉默的人留下的东西,最有重量。”他低声答,“它们不是遗物,是证词。”

下午两点,孩子们陆续来了。大多是苗族打扮,衣裳洗得发白但整洁。他们安静地看着墙上新增的镜子和红布盒子,眼神里有种近乎宗教般的敬畏。没人第一个靠近,直到一个小男孩蹲在03号木盒前,伸手摸了摸盒子上的编号刻痕。

他叫石夯,九岁,四年级。龙老师私下告诉他们,这孩子三岁时母亲跳崖自尽,父亲酗酒成性,常把他绑在屋外木桩上“反省”。他从不开口说话,连课堂点名也只是点头或摇头。可今天,他竟掏出一支铅笔,在纸条上写了几个字,然后轻轻塞进03号盒中。

许风吟没有立刻去看内容。他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营造一种“安全的沉默”??让人知道不说也没关系,说了也不会被审判。

傍晚,他们在操场上支起篝火。这是当地苗寨的传统,每年春耕前要点火驱寒,也称“醒魂火”。龙老师吹起了木叶,悠远的调子在山谷间回荡。许风吟取出铜鼓,轻轻敲击三下,节奏缓慢如心跳。

“今天我们不强求谁说话。”他说,“但如果你想说,火会替你记住。”

风吹动火焰,映照出一张张稚嫩的脸庞。许久之后,一个瘦弱的女孩站了起来。她是五年级的吴阿?,皮肤黝黑,右耳戴着一枚银环??据说是祖母留给她的护身符。她走到火边,声音轻得几乎被噼啪作响的柴火吞没:

“我梦见妈妈回来接我了……可她抱的是别人家的孩子。我说‘妈,我在这儿’,她却笑着说:‘这个才是我的女儿啊。’”

她说完便坐回去,把脸埋进膝盖。另一个男孩接着开口:“我爸说我是个赔钱货,还不如去城里当乞丐。可我不敢逃,因为我走了,弟弟妹妹就没饭吃。”

一句句话语如灰烬般飘起,在夜空中短暂燃烧又熄灭。而那个写纸条的石夯,始终低着头,手指紧紧抠着裤缝。

直到仪式结束,人群散去,许风吟才悄悄打开03号木盒。里面的纸条上写着两行歪斜的字:

>“我不是哑巴。”

>“我想让她听见一次。”

他怔住了。这两句话像刀锋划过心口。前者是反抗,后者是渴望。这不是倾诉,而是一次宣告??一个长久被剥夺语言权的生命,终于向世界发出主权声明。

第二天,许风吟改变了计划。他不再只是布置“声音角落”,而是提议开展一场“名字仪式”。他在操场中央画了一个大圆圈,让每个孩子写下自己的全名,并讲述这个名字是谁取的、有什么意义。

大多数孩子都说不出所以然。有人说“随便起的”,有人说“奶奶说好养活就行”。唯有吴阿?认真地说:“阿?,意思是‘山里的光’。阿婆说,哪怕住在最黑的山谷,也要做一点亮。”

许风吟点点头,随即拿出一本泛黄的《百家姓?苗语注音版》,那是他在湘西调研时一位老巫师送给他的。他翻到“石”姓那一页,指着一段古老传说念道:

>“古时有孤儿名石勇,生于雷雨之夜,无人肯收。他独自睡在岩洞,以石为枕,以风为伴。某日山崩,他用身体挡住滚石救下一村孩童。人们问他叫什么,他只说:‘我是石头。’从此,凡沉默而坚韧者,皆可称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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