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就这么大点,空隙全被小山似的男人堵住了,她能躲哪去?
薛知恩试图跟他讲道理:「我还没吃饭,没力气。」
「没关系,」齐宿过长的两指伸进她腰身,吻着她酥颤的侧颈,沉欲的嗓音哑至她鼓膜,「不用你出力。」
薛知恩:「……」
说是这么说,齐宿肯定不会让她饿着肚子,给她换好了被雪水浸湿的衣服他去厨房熬点暖身子的热粥。
薛知恩看看被他翻出来的套套套×n,再看看厨房虽系着围裙贤夫良父,却蓄势待发的精壮男人。
她默默摸摸自己隐隐酸胀的腰。
要不今晚她出去躲躲吧。
招架不住了。
她还想再多活两天。
薛知恩是个行动派,捞起桌上的手机,轻着步子,调头就跑。
只是手刚摸到防盗门门把,身后就传来幽幽的男声。
「你想去哪里?」
齐宿手里捏着饭勺,漂亮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
薛知恩却莫名觉得危险。
她咽咽唾沫说:「我想起来还有给你的礼物在车上没丶没拿,我再下去一趟。」
「外面很冷,我去吧。」齐宿向她走近。
「没事你还在做饭,我马上就上来……」
『嘭——』
打开一条缝隙的大门被身后的力道重新拍了回去,薛知恩后脊僵硬。
阳光明媚的幽沉晦暗压在她耳畔,似乎还含着轻快的笑意。
「知恩,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擅长说谎?」
一说谎眼睛就可爱地到处乱瞟,不要太好猜了。
齐宿轻吻她薄红的耳垂。
准备逃跑的薛知恩被揽着腰带了回来的时候双手还想够大门挣扎,可惜无济于事。
齐宿这条狗好像疯了。
就因为那一束红玫瑰。
疯到什么地步呢?
疯到把对他好不容易和颜悦色的薛知恩惹急了,对他又打又骂又啃,她下手可都是实打实的狠。
齐宿身上被咬出几个血窟窿,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拳,正零零散散淌着鼻血,但这都不耽误他消耗包装。
薛知恩感觉他是不想跟她长久的,因为他今晚就要带着她『死』。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呜……放开我吧……」
到最后别说怒骂了,她连哭和委屈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我……我做错什么了吗?我不应该送你花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欺负我?」
「是你的错哦,」齐宿抹掉滴在她身上烙印般的血,迷离的双眼被痴态覆盖,「你不应该太惯你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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