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看了时砚一会儿。
樊医生一句话直接将时砚给堵了回去。
盛鸢看着时砚,评价:“你现在,很啰嗦。”
少年冷清的眉宇间神色认真,手上动作认真。
时砚将两罐喷剂放回柜子中原本的位置,转身,走向盛鸢。
外面传来推门的声音。
时砚望着少女看上去有点气呼呼感觉的侧脸,他嘴角不着痕迹的轻抿了下。
“不好意思啊同学,开会耽误了一点时间。”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扎着低马尾,面容和善的女人走进来,她说着,将手中的黑色记事本放在桌上,拿起衣架上的白色大褂,边往身上穿,边问道。
他将两罐喷剂都盖好盖子,拿着,起身,温声嘱咐:“那之后这段时间不要再有运动量大的活动,能不走动就尽量不要走动,就算要走,也要慢慢的走,避免二次损伤。”
这和她的扭伤有什么关系吗。
盛鸢:“没了。”
他不以为意,说:“哦,那你弄吧。”
可樊医生眼底冒出的八卦之光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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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怔愣,是错愕,还是强装镇定呢。
而后。
“再说了,扭伤的是人小姑娘,又不是你,你没有言权。”
盛鸢说:“你之前话没那么多的。”
随着药剂被喷洒出的细微声音,脚踝处蔓延上一阵镇静的冰凉感。
“这样啊,”像是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新鲜事儿,樊医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意味深长,她眨眨眼:“小砚,你还没有介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是你——?”
话刚说完,樊医生一抬头,看见了时砚,很是诧异。
虽然盛鸢还是没看他。
时砚重新拿起了那瓶喷剂。
“那你和时砚——是怎么认识的啊?”樊医生实在是好奇。
樊医生似乎和时砚认识。
“盛鸢?是哪个鸢呢?”
“嚯,当这小子的同桌,人一定都要闷坏了吧,”樊医生嫌弃巴巴的:“三天讲不出一句话的那种。”
穿着校服的少年亦步亦趋跟在脚受伤走路动作有些迟缓的少女身边。
时砚放下红色的喷剂,又拿起了旁边作用是祛痛白色的那罐喷剂。
——两人中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打碎。
“是么。”
他伸出手,让她扶在自己手腕的位置。
而另一只戴着腕表的手则在她身后虚虚悬空着,以防她没走稳可以在第一时间扶住她。
他微微低侧着颈,模样清隽又认真。
樊医生感慨:“真是稀奇啊,有朝一日在这小子身上看见人气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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