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是这样说。
“嗯。”
时砚:“同学。”
盛鸢突然出声:“时砚。”
他半蹲在她的身前,眼皮薄薄的,漆黑的瞳仁里一片澄澈,原本是本质严重的事情最后却只是云淡风轻的在他这里落下。
樊医生脸色一本正经地道:“伤筋动骨一百天,脚扭伤也是一件特别需要重视的事情,得让我先好好看一下啊。”
“嗯?小砚,你怎么会在这里?“
…
时砚仍旧这样看着她,重复一遍:“你想弄就弄吧,做什么,都可以。”
这时。
盛鸢抬头去看时砚。
顺着妻子的视线望过去——
盛鸢皱眉:“什么。”
“等等,这位同学还不可以走,”
冷敷好后。
都不是。
时砚:“……”
“走吧,我送你回教室。”
“嗯,什么。”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时砚站在原地,很专注的等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樊医生瞪大眼,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你、你给人处理的……?”“你瞧什么呢老婆?”
“是吗?你是医生还是我是医生?”
“——不怕也被我弄成残废吗?”
时砚很平静,无论是在盛鸢说之前还是在说之后。
盛鸢还没来得及起身。
喷完这罐药剂,时砚开口询问:“除了脚踝肿痛,还有其他哪里不舒服吗?”
生怕弄痛了她。
…
樊医生又问:“之前没有在学校见过你,你是腾雅私立来的交换生吧?”
“盛鸢。”
时砚既没有坚定的表示不相信那些谣言,亦没有为盛鸢开脱,作出认为她是有苦衷才这么做之类的解释。
樊医生吐槽完,忽然话头一转:“不过,他虽然性格是闷,但人还是不错的,小同学,我跟你说,他可从不轻易热心肠的,今天他竟然——”
她没再躲开,任由他处理自己的扭伤。
“……”时砚皱眉,“只是扭伤,已经喷好药了。”
时砚:“……”
他直接无条件的顺从盛鸢,顺从盛鸢说的一切,做的一切。
“好好听的名字。”
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