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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回国再遇郭忛(第1页)

“咯~~~”

“吃不下了,没想到增肥也这么痛苦!”

陈瑾看着眼前摆放着的一盘鲈鱼和黑虎虾,还有米饭、鸽子汤,好多道中餐。

都是朱颜曼兹按照之前的减磅团队要求,做的高蛋白碳水合理恢复餐。。。

林默清晨五点就醒了。窗外天色灰白,梧桐叶在风里轻轻翻动,像一群尚未展翅的蝶。他没开灯,坐在床沿听着屋外老式挂钟的滴答声??那是母亲从养老院带回来的旧物,走得不准,却总比手机上的时间更让他安心。

他泡了杯茶,走进工作室。昨夜写下的文字还留在屏幕上,光标依旧闪烁,仿佛在等他继续说下去。他盯着那行未完成的句子看了许久,忽然起身打开储物柜,从最底层翻出一个铁盒。盒子锈迹斑斑,锁扣早已松动,里面是一叠泛黄的信纸和几张手绘分镜草图。

这是二十年前,他第一次尝试拍短片时留下的东西。

那时他还住在城郊的老房子里,靠着在剧组跑龙套赚点零花。导演让他搬器材、递水、站位替身,偶尔给个背影镜头,连台词都没有。但他每天收工后都会躲在出租屋里,用一台二手DV拍摄自己构思的小故事。这部叫《归途》的短片讲的是一个退伍老兵回到故乡,却发现亲人早已离世,只有老屋墙上还挂着全家福的残片。

他记得当时满怀热忱地把样片拿去参加一个青年影像展,结果评审只看了三分钟就按下暂停键:“太沉闷了,没有冲突,没有高潮,观众不会买账。”

那人甚至没等他说完创作意图,便笑着补了一句:“你这哪是电影?顶多算家庭录像。”

那天晚上,他在江边坐了一整夜,把所有素材带扔进了水里。

而现在,他手指轻抚过那些草图,线条粗糙却认真,每一格都标注着光影方向与人物情绪。他忽然意识到,当年那个被否定的自己,并不是失败,只是太早说了真话。

手机响了。是小舟。

“哥,我爸今天早上醒来,说想出门走走。”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激动,“他还记得‘普通人档案’的事,问我能不能再去菜市场拍一次?”

林默笑了:“当然能。而且这次,我们换个方式拍。”

半小时后,他们集合在工作室门口。除了小舟和父亲,阿阮也来了,还带来了她母亲亲手缝制的一件蓝布衫。“她说送给你。”阿阮说,“说是……送给所有愿意听老人说话的人。”

林默接过衣服,布料柔软,针脚细密,袖口内侧绣着一行小字:“愿光不弃暗处人。”

他们决定今天不做预设,不设路线,只跟随直觉行走。林默让每个人带上摄像机,但规定一条新规则:**不能主动提问,不能引导对话,只能记录眼前发生的一切。**

第一站是城北的老街区。这里即将拆迁,许多住户已搬离,只剩下几户老人固守旧居。他们在一栋红砖楼前停下,门框上贴着褪色的春联,院子里晾着湿漉漉的床单,在风中轻轻摆动。

一位老太太正坐在门槛上剥豆子。她抬头看见这群拿着机器的年轻人,眼神警惕。

“你们又是来拍什么的?”她问。

小舟蹲下身:“我们就路过,您要是不介意,想看看这儿的样子。”

老人冷笑一声:“看?你们城里人就喜欢看穷地方的故事,拍完了回去感动自己。可谁真的帮过我们?”

没人反驳。林默只是默默架起机器,站在角落开始录制。阳光斜照进院子,尘埃在光柱中飞舞,像无数微小的生命在挣扎上升。

过了很久,老人忽然开口:“我老头子去年走了。肺癌。医生说活不过三个月,他硬撑了七个月,就是为了等我闺女从南方回来。”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可她没赶上最后一面。现在房子要拆了,骨灰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阿阮轻轻放下摄像机,走过去帮她捡起洒落的豆子。

没有言语,只有手指拨动豆荚的沙沙声。

那一刻,镜头仍在运转,但拍摄者已不再是旁观者。

中午他们在街角的小饭馆吃饭。老板是个独臂男人,听说他们是做影像记录的,主动拿出一本相册。“这是我这些年拍的客人。”他说,“有人离婚后来喝一碗面,有人失业了坐一晚上,还有个姑娘,每次生日都一个人来,点一碗阳春面,吹完蜡烛就哭。”

他翻开一页,照片里是个穿白裙的女孩,低头吃面,眼角有泪光。

“我不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老板说,“但我记得她那天的眼神。我想让她知道,至少有个人看见了她。”

林默看着那张照片,忽然明白母亲当年为何坚持要用胶片??因为每一张影像,都是对孤独的一次回应。

下午,他们去了市立图书馆的旧书区。大川提议:“有没有可能,我们也记录一些‘无声’的故事?比如这些书,它们被多少人翻阅过?留下过怎样的痕迹?”

于是他们开始翻找书籍中的批注、夹页、折角。一本八十年代出版的《平凡的世界》,扉页写着:“1985年冬,借自同学李建军。今日读完,泪不能止。我也想活得像孙少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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