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
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
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
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
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
“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
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
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
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
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
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我便陪你玩罗,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
小莲讥讽我道:“别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
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