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
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上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
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
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
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
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
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链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
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
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
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
“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