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谎,今天是你们趁我闭目泡澡的时候,把我的衣衫偷出澡间,我才没有穿。”哥奴意争辩,恼嗔地瞪着纱织,却没有刚才那么浓的羞意。
诸女见布鲁没什么大动作,渐渐习惯他的存在,开始继续她们刚才的事情…
纱织坐到烛舞右边的椅子上,哥奴意也坐到另一角生闷气。
布鲁生出要霸占这屋里所有女性的冲动!虽然她们与他甚为陌生,但他怎么可能忘得了她们的美丽?他可是很清楚地记得她们的名字。
十二律旦中,除了最大的纱职和最小的哥奴意,其余十女按年龄依次是:普丝耶·辛多夫斯、多玛娜·夫罗纪、洛莎琳·默尔、桔梅莎·洛琳、恩古丽·玛菲、宾隆阿卡·索兰、舒萨·罗琳、图兰印、图兰葛、骞彩阿·浮那。
烛舞更像是阿诗腊的贴身婢女,然而她也是律旦之一,因此加上她的话,则是十三律旦…
布鲁对烛舞上下其手,阿诗腊视若无睹,只是淡淡地道:“你说过不强迫她们,请你遵守诺言。”
“我会遵守的,你继续和烛舞、纱织写词谱曲,我看一会便走。”布鲁随口乱说,双手攀到烛舞的玉峰,隔着透明似的蓝纱轻轻按揉,贴嘴含住她的精灵耳,说道:“我也许不够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但我想问问,我够不够格做烛舞小姐的男人?”
烛舞不是不敢拒绝,只是她知道,若果他刻意要她,则她无论如何,也是逃不掉。
阿诗腊变成他的女人,她们这些阿诗腊的学生们,能够继续撑持多久呢?
整个皇宫,三圣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何况她们?
而且,她的芳心,越来越觉得他有魅力,那晚见过他之后,有次做梦,还梦见他…
“烛舞小姐,亲一个!”布鲁伸手上来,扳转她的脸,照着噘巧的红唇吻了,他把舌头伸入她的檀口,意外地没有遇到阻挡,他一边教她接吻,一边伸手摸索她的私处,隔着薄纱摸到一丛浓生的湿草。
她把他的手拿开,摆正脸看着阿诗腊,怯嗔地道:“小姐,他越来越过份…”
“不过份的,我可是你的初吻,让我摸摸不可以吗?”布鲁得寸进尺,又见阿诗腊不哼声,其余诸旦也没提出抗议,他的淫心越涨,右手抚她的玉峰,左手摸她的蜜穴,她呼吸急促若低吟,娇体颤栗中傻傻地看着眼前未完成的曲谱,咽语道:“你的手…好难受!我为曾经的失言道歉,你可以放过我吗?”
“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离开你。”布鲁低声道。
烛舞不懂如何回答,否认吧,肯定激怒他,承认呢,正中他心意。
胸脯和私处传来的感觉,让她全身酥痒,血液加速地流转,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似是要把她的四肢烧得发软,有种想坐到地上娇喘的无奈。
她含糊地道:“你…有资格,可是我不想要男人…”
布鲁假装没听到,继续对她的敏感进行侵袭,如此一会,他的手伸到她的纱裙里,摸得她颤吟,她又一次握住他的手,咽嗔道:“别往里面,求…求你了!”
“那就不要里面吧!”布鲁抽出手,抓住她的裙带,弯腰扯褪,她尖叫一声,诸女惊然看过来,却见她的裙子已落到脚下,她想蹲下去捡裙子,他搂住她的腰,胯部抵得她紧紧,沉声道:“别逼我脱裤子,这里没人会阻止我。你也很清楚,我是无法无天的杂种,精灵的法律在我面前如同空屁,臭我几下也熏不死我。乖乖的,我只想更真实地抚摸你的美丽。啊,你是这么迷人,我的烛舞姐姐,精灵王怎么就没搞你呢?”
“他只想要小姐…”烛舞倏然闭嘴。
“我想要你!”布鲁肉麻地说着,手指勾摸她的湿缝,感觉她的小阴唇真是发达,摸到指间像两瓣迷肉,她呻吟得更加悸栗,哀求道:“不要摸…不要放进去,我…快…受不了…”
“很想要我插入?”布鲁坏坏地道,手指挤入她肥凸的小阴唇里面,她轻“喔”一声,转回红扑扑的媚脸,恼怨地道:“别…这样,她们在看着。啊…不要再插入,会…破的!”
“什么会破?”布鲁忍不住轻吻她的嘴,她有点迷糊了,抵咬他的厚唇,含语道:“处女膜…会破,我们…都还是处女,你不要勉强我们好吗?我害怕你…呜喔,我好怕你!”
“别哭,我今天不毁你纯洁,只是想和你的身体接触。你都让我抱过吻过,我也不会吃了你,害怕什么?难道嫌我是半精灵?”布鲁说得很温柔,像是在哄小情人,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十三个美丽的女性。
“我不是嫌你,我只是害怕…”
“别怕,摸一会便好。”布鲁挑逗她的乳房和阴户,她虽然活了六十九岁,身体和心性却似十九岁的少女,如何抵挡他的挑情?
不到片刻时间,爱液便流湿她的腿侧,娇体也呈半软状态,噘启嘴唇“嘤嘤”咽喘。
趁她迷乱之际,布鲁的右手,离开她的胸脯,迅速地解开裤头,长裤脱落至地,他把内裤拉到大腿处,在诸女的惊呼声中,胯间巨棒抵到她的阴缝,她从陶醉中惊醒过来,转身推他的胸膛,嗔哭道:“你骗我!你脱了裤子,顶我好痛。呜呼!我的贞操没了,在大家的面前,被你要去了!小姐也不说一句话…”
阿诗腊也是很无奈,如今的精灵族,已是“淫兽”当道,她说什么有用吗?布鲁佯惊道:“你刚才说是处女,为何不见你流血?妈的,骗我!”
烛舞惊得低首看自己的私处,她的脸色刹时失血。
她始终认为,刚才迷糊中,下体被顶痛,肯定是他已经插入,为何没有血流出来呢?
她心里生出莫名的害怕和委屈,双手主动地搂紧他,颤着娇体哭嗔:“我没骗你,我从来没有过男人,连想都没有想过。我不流血,不代表我不是处女!你要相信我…”
“为什么一定要我相信?你是不是处女,与我何相干?唔,我该走了,你们慢慢研究处女的艺术。阿诗妹妹,瞧我多有原则,说不强迫便不强迫,等你乖乖地来寻我,哈哈!”布鲁推开愣痴的烛舞,弯腰下去提起裤头,烛舞伸出细手抓住他的巨棒,哭着:“你毁我贞操,不能就这样走!”
“你都没流血…”
“可能骑马的时候裂的,你若不相信,我就去撞墙!”烛舞可怜兮兮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