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扭首看去,只见一个十四岁的娇艳女孩裸着身体,站在澡间门前吆叫。
他冲动地闪到她的身前,正想蹲下去观赏金毛稀稀的处女小穴,岂料她提脚便冲前,直接撞到他的胸膛,发出一声尖叫,被他搂个结实。
“杂种,是你?”阿诗腊看见女孩消失,晓得只有布鲁的结界,能够达到“神不知鬼不觉”的程度…
她们虽然都是律旦,却也拥有不弱的魔法感知能力,一般精灵结界,她们还是有所知觉的。
何况除了布鲁之外,其他精灵并不能够操纵移动结界。
此种相当于隐身术的封魔结界,怎么偏偏被一个淫兽继承呢?
布鲁被识破,便撤消结界,众女纷纷欲进屋,他喝道:“谁敢乱跑,我抓着就强暴!干,都已经看得差不多了,还怕羞什么?假如你们心里不服,我也可以脱光给你们看个够!不到这里,我还不知道精灵族,有这么多的半透明绸罗,改天我也弄一件穿穿…”
众女果然不敢跑了,痴然地站在原地,慌慌怯怯地盯着他。
“师傅,你在和烛舞小姐谱什么曲儿?也加一段鼓声吧,我下次跟你们配合。”布鲁厚颜无耻地抱着挣扎的女孩,走到阿诗腊的身旁,腻声烦她的耳膜。
阿诗腊皱眉冷道:“我不是你师傅,当年是纱织教你的,有事找她问去。先把哥奴意放开…”
纱职是十二律旦中年龄最长的,是阿诗腊的首徒,也是屋里唯一的黄种精灵,更是没穿内裤的两女之一,另一个侧是弯腰翘翘地伏趴在桌上的烛舞。
“又不是我强行抱她,是她自己投怀送抱,怎么老爱怪到我头上?”布鲁不但没有放开女孩,还狠狠地吻了她的嘴,抬首环顾一圈,道:“你们像刚才那般各做各的事,我好歹也算你们的同门,跟你们合作过很多次,如此见外叫我怎么好意思?”
哥奴意·莎依卢图被吻过后,变得安静许多,任由布鲁的手在她的娇体抚摸,她的喘息越见促急…
阿诗腊冷冷地对羽轻如道:“你做得也未免过份了些,我们这里都是纯洁的女孩儿,你却把他带进来,是想毁掉我们的贞洁和尊严吗?”
羽轻如淡然一笑,道:“谁都可以恨我,只要我哥喜欢便得。你们也都不是圣女,只是一群高傲的独身主义者,说为艺术而纯洁,但艺术本身并不要求你们纯洁,因为凡艺术都植根于俗世的尘土中,跟我们的草药没两样。我觉得,我们的草药比你们的艺术高尚,起码我们用草药救治许多精灵,你们的艺术却躲在这里唱高调。我也不怕你们怨恨,我就是要带他进来突袭,看看你们平时怎么样生活。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清高纯洁嘛,都穿得露体了。哥,把她放开,我不高兴了,不想给她占用我的男人!”
布鲁很听羽轻如的话,放开哥奴意,当着诸女的面,俯身吻了阿诗腊的嘴。
律旦们都惊震了,她们以为阿诗腊会怒愤,结果她表现得很平静,又听布鲁道:“阿诗妹妹,你的嘴总是这么性感,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吻你。别生气啦,我只是过来看看,只要她们乖乖的,我也不强迫她们。”
羽轻如也感惊讶,道:“哥,你跟她很熟?”
布鲁傲然道:“我都把她封印了,怎么可能陌生?”
羽轻如别有用意地瞄着阿诗腊,笑意盈盈地道:“阿诗腊姐姐,你瞒得可真紧哦?”
阿诗腊冷面透红,冷嗔道:“别叫我姐姐,我没跟你那么亲!”
羽轻如起身,走过来吻了布鲁的脸,道:“我今天还要跟茨茵她们制些药,你和她这么熟,就留在这里陪陪她吧,看她怨气满满,好像是怪你一直不过来看她呢。诸位姐姐,再见啦,要恨赶紧恨个够,以后可能你们都要感激我。因为我师傅现在就对我特别好,比以前好多了。”
她边说边走出门外,顺手把门横锁。
“谁拿了我的衣服?”哥奴意又叫起来,声音有点屈咽。
布鲁不理会她,走到烛舞后面,大胆地搂住她的腰,胀胯抵在她的股沟,道:“烛舞小姐,以前你说我没资格做阿诗腊的徒弟,难道你忘了当年纱织教我的时候,是阿诗腊授意的?纱织只是代她传授而已。话说回来,当年我小孩子不懂事,忘记感谢纱织师姐了。”
烛舞不习惯布鲁的贴近和呼吸,但她懂得挣扎不济于事。
她们这住在皇宫,即使躲开这次,也躲不掉下次,所以很泰然地继续弯趴,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纱织姐姐在刺绣,你手工也不错,想感激她,就过去帮忙。”
“纱织阿姨,你来一下!”布鲁与纱织相处时,那时候他还很小,习惯喊她“阿姨”,她跟那时候的模样没有变,看起来就是个三十岁左右的青春女郎。
听了他的呼唤,她放下手中的活儿,默默地走到他身旁,他伸手抚摸她秀气如兰的美脸,由衷地道:“感谢你那时候愿意教我鼓乐,可惜我那时候不懂事,对你的美丽孰视无睹,此时很想像刺绣那般,刺进你的身体…”
“你长大之后,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认不出来。”纱织感言,“你那时候好可爱的,虽然大家都讨厌你,可是你嚷着叫我阿姨的时候,我觉得你像我的孩子…”
“接吻过吗?”布鲁百无禁忌地问道。
她轻轻地摇头,眼睛却不敢看他。
布鲁大声喝道:“这里谁接过吻的?”
没有谁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又道:“不如实交代,我立即布置结界,强暴你们!”
只听得一片声潮荡起,都否认曾经接吻…阿诗腊和哥奴意是无法否认的。
布鲁侧首吻住纱织的嘴,她没有避开,他吻得很惬意,退首回来后,他问:“纱职阿姨,你为何像烛舞一样没穿亵裤?”
纱织俏丽的脸蛋更红,吱唔道:“她们有时也不穿,相处久了,相互之间不怕谁看,偶然还会一丝不挂,好像哥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