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
吐完后不会继续在原地做爱吧?
一想到自己就趴在那堆呕吐物上,裴语微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应该是去了卫生间。
隐约记得做了场像淋了暖烘烘的雨的梦,现在想来,就是洗了个澡嘛……
是不是在卫生间里也做过?
脑海里突然冒出阮孝廷站在身后不停撞击自己的片段,应该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到这一幕的吧?
一个个零星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又在作怪,裴语微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摸着,身体很快发软,小腹慢慢又热了起来,小乳头骄傲地翘起。
她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股间用力越来越大,但和皮肤间的接触却越来越润滑。
明显,自己又湿了。
裴语微轻声呢喃,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阮孝廷的肉棒。
经过一夜休整,肉棒恢复得不错,握着手感简直比铁还硬。
裴语微低头瞅了一眼,看着从包皮里昂然跳出的龟头一耸一耸,油光光的,立刻产生一口将它吞下的冲动。
但毕竟已经隔了一夜,虽然脑子还是有点木,酒终究醒了。
没有酒精的附加作用,裴语微恢复了最基本的自控力,很快就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醒来,一把按住两根指节都已进入她肉穴中的手,很认真地说:“算了,不想做了。”
阮孝廷稍稍坚持了一下,把脸凑近想要吻她,见她坚决地扭过脸去,也就没有硬来,放开手从床上起来。
裴语微坐起身,拉起被子来遮住身体,有点茫然,沉默不语。
内裤昨晚被直接撕开,就扔在床边的地上,没法穿了。
昨天穿过的衣服从窗边的沙发到床脚的贵妃椅,东一件西一件,甩得到处都是。
“我什么时候吐的?”裴语微揉着脑袋,宿醉后的头痛真是要命。
“记不清了,好像是开始以后一段时间吧。”阮孝廷穿好内裤,坐在床尾,苦笑着回答。
他昨晚的状态比裴语微略好,记忆也更完整一点,但要他说出她呕吐的准确时间,确实也有点强人所难。
“然后我就去洗澡了?”裴语微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和身体,觉得还是带有明显的酒臭,很怀疑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去洗过澡。
“嗯……就是冲了一下,后来……”阮孝廷欲言又止。
“后来怎么了?”裴语微想不起来自己后来做什么了。
“后来我也想冲一下,你就给我口交了。”
“哦……”裴语微苦笑一下,估计后来顺势就在卫生间镜子前做爱了,倒也顺理成章,总算和自己一部分记忆联系上了。
很快她又皱起眉头:“后来我是不是就再也没洗过?”
在她破碎的记忆里,阮孝廷应该射过两次。
一次在床上,对着自己的脸发射。
还有一次在哪里不记得了,应该是直接就射在肉穴里了。
可这两段记忆跟卫生间好像都没有关系。
这就是说,除非卫生间那次,阮孝廷并没有射精就转移了阵地,或者变换了花样,否则射精次数还要再加上这一次。
裴语微还记得阮孝廷的喜好。
他酷爱射在女孩身体上,看见自己白乎乎黏唧唧的精液在女孩皮肤上流淌,令他格外兴奋。
昨晚两人基本都醉了,或许他未必还会照顾自己的喜好,但人的行为多半会顺着习惯和偏好走吧?
那就是说我脸上身上又沾了一大堆精液,然后睡了一整夜?
“好像是没有吧?反正在我睡着前,你应该就没再去过卫生间了。”阮孝廷也在揉脑门。
现在的他不光头疼,整个人还有点虚。
他比裴语微大一岁,正在青春最盛的时光,差不多有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本来状态应该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