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完全不经过思考的话他是如何说出口的,还当我们是小孩子吗,会相信这种天真的话。
可是我心里真的好感动,面对这种赤诚的感情,又有哪个女人不渴望。我心里更加坚定了必须早点康复的决心。
回到公司看到今天门口是罗叔在值班,我不作停留的把车开了进去。
这几天我都没有刻意找罗叔聊过,他却不知怎的跟公司新来的那几个员工混熟了,昨天被我撞见了他在厂区门口跟人聊天,被我私下里呵斥了一顿。
我不管他是什么动机,可如果他在不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随意在公司停留,被江睿撞见必然是一场难以解开的误会。
他倒是委屈,我没给他打照面的机会,他连了解我身体情况的机会都没有。
我这样避开他,他哪能不担心我的心理情况愈发糟糕。
这话听得我哑口无言,我不见他也不过是不想听他再讲那些故事而已。
虽然我的确是因为他之前一番话的影响,主动向着江睿迈出了一步。
但这并不代表是他说的那些故事有用,在不知道如何达成我的目的之前,频繁的去找他只会给他一种我很需要他的错觉,那他岂不是会变本加厉的天天来找我。
我自然不能让这种事情出现,在打断了他的委屈之后,我给他下了我不找他,就不许他到公司来的禁令。
坐在办公室里刚跟员工开完了出差的临时会议,痛经忽然让我坐立难安。
很久没有出现过这种毛病,我连备药的习惯都没有了。
我心中明了这一定是身体还没痊愈,就急于工作带来的副作用,早知道就应该听江睿的,今天在家休息了。
之前痛经的毛病还是被罗叔的给治好的,这时候旧疾复发,脑中不自觉的就想起了他。
我随即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好机会,罗叔有一套治疗痛经的按摩手法,我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应激反应,找他来一试便知。
这种想法刚一闪过我又犹豫了,他的按摩手法要走遍周身的穴位。
效果虽然的确很好,却也太过羞人。
以前与他没有过亲密关系的时候,我都时露丑态,现在恐怕更加受不住他的手法。
如果因此丑态百出,岂不是得不偿失?
可为了印证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不做到这一步似乎又摸不清情况。
再三犹豫中,想到江睿今天不假思索的坚定,面对自己的问题我也得拿出觉悟来才行。
这样也是为了能够尽快对罗叔做出安排,如果最后的结果真的是我对罗叔的接近全无反应,我必须及早把他赶走,断绝他继续在我身边工作的可能。
可如果我对他也有排斥的应激反应,那么选择配合他的治疗,利用他直接来测试自己的心理治愈情况,似乎是个更快也更方便的选择。
我再三考虑过后,觉得还是要在出差之前让这件事有个结果才行,我也好对罗叔做出安排。
以免江睿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罗叔打了照面,那就真不好解释了。
我给罗叔打了电话,他知道了我不舒服第一时间就打算换班过来,我没有拒绝。
等他到了办公室,我让他以前给我用的治疗痛经的药方写下来,他自然便知道了我有什么问题。
他观察了一下我的情况之后,便说用药是要随情况而变的,并不能按固定药方来用,现在想要缓解疼痛最快的方法还是按摩穴位来疏通经络。
虽然罗叔在面对病症的时候总是很坦荡,认真的眼神并无轻薄之意。
但他如此直接的贴合了我的用意,还是让我忍不住羞耻得浑身不自在。
他见我扭捏着不肯回答,也知道这里的环境并不适合他放开手脚来给我治疗。
突然改口说,只按上半身的穴位对我目前的情况就很有帮助了,并不需要像以前一样躺下按遍全身。
这种退而求其次的话顿时让我火冒三丈,既然如此那他以前岂不是故意在占我便宜。
尽管他解释两者治疗效果有差别,他只能因时制宜,但已经失了清白给他的我,哪里还能相信他是不是诡辩。
一番气恼后,计划却还是不得不进行。
将办公室的门反锁,我脱下外套的时候依然还在气喘,起伏的胸口让这本来应该算是正常的治疗一开始气氛就不太对。
罗叔吃了我的一番脾气倒是低眉顺眼了许多,手法从轻柔到有力循序渐进,很快我就从气恼的情绪中平复了下来。
他站在我身后,在我的手臂和肩膀以上按着,舒缓着我的神经。
我闭着眼睛很清楚的嗅到了他身上的味道,仔细的感觉着自己身体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