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幕缓启。
一位着墨色戎装,覆面罗巾之男子徐步而入,龙涎香气扑面而来,萦绕鼻端。
不过此密探却是低首而立,止步于帘外七步,不敢侈望凤驾微临,也不敢仰视天颜,只是拱手俯首道:“参见陛下。”
女帝侧躺上床,以灵力拉动幔帐落下,优美的两双长腿在粉红色的帐布下更显妖娆,浅金凤眸微阖,绝世容颜流露慵倦之态:“可有进展?”
罗巾男子恭谨地自袖中取出密函:“启奏陛下,宫中暗谍已与归元宗主私相授受。然其中另有算计,似不愿调遣朝廷暗势。傲日一意要归元宗主入宫觐见,却为傲日太子所阻。”
“哦?”帐内传来慵懒一声,“说下去。”
“据说是归元宗主体质特异,天机阁有言其血脉可生某种之体。傲日圣上似是想借此更替储君之位。但其太子似乎已先一步与归元宗主有了私情。”
“一个女子,”女帝轻抚鬓发:“左右逢源,周旋于父子之间。汝猜,她究竟想要什么?”
“回陛下,归元宗主行事诡秘。她明面上与太子相好,暗地里却频频接触傲日暗谍。属下怀疑……她在借机挑起傲日内乱。”
“林氏倒是有趣,在朕看来也不过是个卖弄风情的娼妇,也敢弄权逞智,玩这庙堂之上的险棋?”女帝慵懒地陷入锦榻深处,微阖凤眸,丰腴玺体半裸,一对凰乳随呼吸轻颤,帝玉般的乳尖微微挺立。
皇室相争,内外勾连,不过这棋盘上,又岂是汝一人说了算?真当自己那张会吸的小嘴能吞得下这天下不成?
如今这林氏,怕是想重演古今大朝的悲剧。
孤倒是想看看,汝这勾人的狐媚子能在这权谋中,撑到几时……
女帝慢慢翻过玺体,侧卧时屏风伸出半节大长腿,一手撑着凤颊,另一手向下伸去,两片帝丘已然泛起湿意,凰珠微微探出,女帝慵懒抬眸,贵胄之音轻扬:“还有何事要奏?”
密探低头续道:“林氏少主此番入京,恐为人所引,至于陛下令臣密查的李梅,亦是不见了踪影,而根据其放下的足迹,恐是跟随林氏少主同行……”
帐内沉寂片刻。
“知晓了,且退下吧。”她挥了挥手,声音中却添了几分倦意。
“遵命。”
密探拜谢告退,然其身影将至门阃之际,又闻帷中慵懒凤音袅袅:“卿家名讳为何?”
罗巾下的眉目定了定,闷声回道:“启禀陛下,臣名墨烬奴,叩谢天恩。”帘栊悄然垂落。
总舵步出凤阙,方解罗巾,露出一张与那少年颇有几分神似的面庞。晨阳映照之下,隐现出与常人不同的俊逸。
榻上,天颜似醉非醉。
帝凤玺臂轻撑,支起螓首。那双含情凤目似有迷离之色,浅金瞳眸中倒映着外厢纸移,不知想起了何人何事。
少许后,她翻了个身,向前倾,拿起放在案上金铃哼了哼。
咚咚——
叩门声起,四名薄衣宫姬婀娜推门入内。
今晨,文武臣工静候多时,却因女帝龙榻空虚,耽于欢好,至今凤驾未临朝堂。……
天子宸居,岁末严冬。
纷纷瑞雪悄然降临京城,虽不过指尖厚度,但寒风却冰冷刺骨,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奴役自有其居,安置于皇城南隅偏院。
以奴才身份入京的陈牛却因为走了后门,被安排到一处不怎么起眼的独院里。
那处院落虽偏,内陈设简单,唯一方案几,一张榻椅,倒也整洁。炉中炭火将熄,偶有噼啪之声打破夜半寂静。
陈牛躺在榻上,回想起昨晚进女帝房间的画面,默默咽了抹口水,若不是这女人有着远胜于自己的高贵与实力。
在他的幻想中,真想立即闯入女帝寝宫,剥去女帝凤袍,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的抓住女帝的酥乳,将那对大长腿压到胸前,用舌头贪婪舔舐雪白红嫩的凤肌,引得女帝美腿发颤,瘙痒难耐,再用阳具研磨她阴阜外的肉褶,不停上下来回,直至凤泽浸润,时不时还以舌尖轻挑玉珠,惹得凤体一阵痉挛,销魂的呻吟不绝于耳。
届时,女帝便会红着脸,咬着嘴唇求道:“朕的阴屄好痒,肏朕,请狠狠地用你的阳具肏朕,将朕肏穿,折辱朕,让朕尝尽欢愉之乐吧?。?”
先是龟头在穴口浅磨,自己再狠狠一扎,整根插进屄里,一寸寸贯穿销魂峡,感受着那窄小凤径逐寸吞吃处,想必女帝的蜜穴必定是湿润软滑吧。
俺想操她……
陈牛嘴角上扬,眼神中满是征服欲与坚定。
想到女帝那雍容华贵的面孔下,藏着一具充满情欲的身躯,陈牛的下身立刻精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