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双目猛地一缩:“你说谁?”
朱瀚躬身:“凤仪宫有异,太子所服药由其宫经手,账册亦由皇后近签署。臣弟不敢妄断,但此中绝非巧合。”
朱元璋沉默良久,手指缓缓叩案。
“朕明白了。此事??由你暗中查。但若有一丝错,后果自负。”
朱瀚拱手:“臣弟领旨。”
夜,朱瀚府。
赵武入报:“王爷,天机营已查得李全入宫后常受命于一位宫女,名唤‘昭宁”,乃凤仪宫总司。”
朱瀚轻声道:“昭宁。。。。。。又是凤仪宫。”
李文道:“据说她早年并非皇后所选,而是从礼部旧吏家中荐入。此人沉默寡言,却深得皇后信任。”
朱瀚沉吟:“礼部旧吏。。。。。。京西籍?”
赵武点头。
朱瀚目光骤冷:“原来如此。飞鹤会的根??早埋在选宫之初。”
他起身,语气沉稳而锋利:“明夜,擒昭宁。她若再沉默,本王亲自问。”
次夜,凤仪宫。
昭宁正整理案卷,忽觉风动,烛火摇曳。她抬头时,朱瀚已立于门外。
“昭宁。”朱瀚淡淡道,“本王有事问你。”
昭宁面色一变,跪下行礼:“王爷深夜驾到,不知所为何事?”
“问一个人。”朱瀚走近,声音低沉,“你可认得“飞鹤”?”
昭宁微微一滞,旋即低声:“不知王爷所指何意。”
朱瀚冷笑:“那你手上的戒指,又如何解释?”
昭宁一怔,下意识遮手。朱瀚伸手一抓,将她扯起。她指上果然有一枚银戒,内侧刻着那熟悉的飞鹤。
昭宁脸色煞白。
“昭宁,”朱瀚的声音如冰,“你若现在不说,明日便无命说。”
昭宁颤抖片刻,忽然苦笑:“王爷。。。。。。原来您早知。”
"ist!"
昭宁抬起头,眼中闪烁着一抹诡异的决绝:“飞鹤”非逆党。我们奉命而行,为的是。。。。。。守护大明。”
“守护?”朱瀚冷声,“下毒太子,杀害宫人,也叫守护?”
昭宁的眼神忽然变得凄厉:“王爷不知道的太多。若真想查清,去看凤仪宫后殿的“凤印吧。那才是??一切的根。”
话音刚落,她咬破指尖,一抹血印落在戒上,银戒骤然化作乌色,渗出淡淡青烟。
“毒!”赵武惊呼。
昭宁倒地,唇角带笑:“我们死了,还有人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