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鹤使’!”赵武低声喝道。
那人冷笑一声,起身抽刀:“王爷真是聪明,竟能寻来此处。”
朱瀚冷声:“聪明的人,不该藏在井底。”
“可惜,聪明的人。。。。。。往往死得早。”
话音未落,数道寒光同时袭来。
朱瀚抽剑格挡,金铁交鸣,火星飞溅。赵武率暗卫扑上,与黑衣人混战。
暗道狭窄,刀影纷乱。朱瀚身法极快,一剑刺穿一名黑衣人喉咙,鲜血飞溅。
“活捉‘鹤使!”他喝道。
那银面人猛地退后一步,反手掷出一枚黑丸,烟雾骤起,呛人欲咳。
赵武遮面怒吼:“小心!”
烟散时,银面人已不见。地面只留下一枚玉片??仍是那只飞鹤。
朱瀚拾起玉片,眉头紧锁。
“这地方,不只是藏身之所。”
他四下巡视,忽然在石壁后发现一处木箱。打开一看,竟是账册数本。
赵武翻看一眼,惊道:“王爷,这是。。。。。。宫中供奉、膳料、药材出入账!”
朱瀚接过翻阅,目光越来越冷。
“凤仪宫、御膳房、太医院。。。。。。账目都动过手脚。”
赵武道:“这岂不是他们操控宫中一切出入?”
“正是。”朱瀚低声道,“飞鹤会并非仅为下毒,而是在宫中布势多年,掌控供给,出入与内调配???若有人掌此权,便能操纵生死。”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乱臣贼党。”
翌日,朱瀚入宫奏报。
朱元璋端坐御座,神情阴沉。
“瀚弟,昨夜你又闯宫?”
朱瀚拱手:“臣弟罪该。然昨夜所获,关系国本。
他呈上账册,朱元璋翻看片刻,脸色骤变。
“凤仪宫、太医院、御膳房。。。。。。竟皆有人通?外党?!”
朱瀚沉声:“此乃飞鹤会”所为。此党潜藏宫中十余年,以飞鹤为印,操控供奉之权,通外敌势力。太子中毒、贵妃受诬、御膳房死人,皆为其布局。”
朱元璋一拍龙案:“逆贼!立刻下诏??搜宫,擒贼!”
朱瀚却按剑而立:“皇兄,不可。”
朱元璋怒喝:“为何不可?!”
“飞鹤会势力根深,若贸然搜宫,只会惊动主谋。臣弟恳请暗查,以擒首恶!”
朱元璋目光如刀:“你心中可有怀疑?”
朱瀚缓缓抬头,声音低沉:“臣弟怀疑??有人借皇后之名,指使飞鹤会行事。”
殿中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