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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九十九章 五行灭绝神光(第2页)

“可现在,太多人宁愿回到单一声音的时代。”柳?苦笑,“因为争论太累,分辨太难,受伤太深。”

“那就教他们分辨。”陈阿满站起身,走向院中那棵槐树。她伸手抚摸粗糙树皮,低声说:“孩子学走路会摔,学说话会错。但我们不会因此禁止他们行走与开口。”

她转身望向柳?:“我要重启‘言旅’。”

“你说什么?”

“我要亲自走遍全国,去每一座建有共议台的城池,去那些争议最烈、人心最乱的地方。我不带护卫,不携权力,只带一本册子、一支笔、一颗敢认错的心。”

“你这是把自己当祭品。”柳?声音发紧。

“我是言嗣,本就该如此。”陈阿满微笑,“三百年前那位贤王死在初言碑前,不是因为他错了,而是因为他太早。如今火种已燃,我不必求死,但必须走完他未竟之路。”

三日后,陈阿满启程。

她穿粗布衣,背竹篓,篓中仅有一册《日诚录》、半袋干粮、一枚启言佩。十名归言骑欲随行护驾,被她一一劝返。“你们的任务不是保护我,是守护那些在我离开后仍敢登台的人。”

第一站,北境寒州。

此地因矿税之争连年动荡。三年前百姓借共议台联署废除苛捐,赢得一时清明。可新任刺史上任后,暗中扶持商会垄断矿权,又以“稳定民心”为由禁止再度议事。近日更有传言,曾带头抗税的铁匠一家莫名失踪。

陈阿满抵达当日,正值春雪初融,街道泥泞不堪。她在城东破庙暂居,夜里便听见外头有人低声议论:

“听说了吗?那个让石头开花的女人来了。”

“别信,那是传说。真言运动早变了味,现在谁有权谁说了算。”

“可我儿子说,他在河边看见她跪着给人包扎伤口,像个寻常医婆。”

陈阿满听着,不做回应。次日清晨,她独自走向共议台??那是一座露天石坛,已被藤蔓半掩,银管上积着厚厚尘土。

她取帕擦拭,动作缓慢而庄重。有人驻足观望,有人冷笑离去。

直到午时,才有一个跛脚少年走近,怯生生问:“你真是陈阿满?”

“我是。”她答。

少年咬唇片刻,忽然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这是我爹写的遗书……他说他没偷矿银,是被栽赃的。可没人信,他们把他活埋在矿井塌方那天……我去年想登台讲这事,银管没反应,他们说我‘心不诚’。”

陈阿满接过纸,展开细看。字迹颤抖,内容简短,却透出深切冤屈。她指尖轻抚纸面,启言佩忽然微亮??这不是谎言,也不是纯粹真相,而是一段被压抑太久、几乎变形的记忆。

“你愿意再试一次吗?”她问。

少年摇头:“我不敢。上次他们说我疯了,差点把我送进缄心院。”

“那我替你说。”陈阿满走向石台,将纸贴于银管之上,朗声道:“我代寒州铁匠赵大根申冤!他未曾盗窃矿银,系遭商会诬陷,最终含冤而死!其子赵小石今日在此,愿以血证父清白!”

话音落,银管骤然明亮,声波荡开十里,惊起群鸟纷飞。

全城震动。

不到半个时辰,衙役冲来查封石台,称“未经许可擅用共议设施,扰乱治安”。陈阿满不反抗,任其锁拿入狱。

牢中阴湿,她盘膝而坐,每日默诵《五言律》,并在墙上刻下所见所闻:

>“官府惧真话胜于惧暴乱。”

>“百姓宁信谣言,不信制度。”

>“少年失语,非因无知,乃因伤痛无人承接。”

七日后,狱卒带来消息:刺史下令将她驱逐出境,永不许踏入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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