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墨离耳朵悄悄发烫:“师尊说什么呢……”
金来香嗑着瓜子笑而不语。
二人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去往行神山,行至几天几夜,千墨离突然提议去客栈稍作休息整顿一番,说罢望向金来香。
金来香只装作矜持咳了咳,未说什么。
两人一瞬心知肚明,皆揣着心思火急火燎往客栈赶去。
夜半三更,街上唯有一家客栈还亮着烛火,店内为数不多客人猜拳把酒,闲谈一二,偶尔发出几声笑语,却也是极为轻微的。
而这时候,“砰”地一声响起,一个男子身影飞似般冲进这家客栈,灯笼被撞得摇晃。
“要一间房,快。”
店小二猛地醒神,拿过店薄和毛笔:“这位大爷,您是要几字号房?”
“师尊想要几号房?”
那男子说时朝右边看了看,店小二目光也跟着转移,然而男子身旁一个站着的人也没有。
“还是要最好的房间吧,床又大又软,否则我怕等会师尊您老人家腰吃不消呢。”
男子对着空气说道,又转回头对店小二道:“天字号。”
店小二惊疑地看着那张俊朗面庞朝他微微一笑,忐忑道:“客官…几个人住店?”
千墨离:“两个。”
店小二:“客官等人?”
“不,就我们两个人。”千墨离对着身旁空气一搂,“我和我家师尊。”
店小二瞪大双眼,心中咯噔一跳,把房牌和钥匙递过去:“二位拿好?”
接着他便感到有人接过,眼睁睁看着那房牌和钥匙悬空,而那黑蓝衣裳男子手却是在袖子里,将银子掏出丢到柜台,便似抱起一个人,大步飞快走上楼。
店小二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喃喃自语道:“真是见鬼了……”
拿了房牌千墨离便抱起金来香哈哈大笑地往楼上赶,结果怀里的金来香笑得比他还大声。
进了房内,千墨离还在纠结是“做”正事呢还是先“做”正事,然而一踏到床边便被金来香二话不说扑倒。
第二天中午,金来香是扶着腰腿打颤的走下床。
千墨离站在镜前束紧腰间腰带,听到动静回头一瞧,见金来香一副无力的模样,不由笑了,揶揄道:“师尊这是被榨干了么。”
金来香声音沙哑:“徒儿,你昨晚太粗暴了,为师都快魂飞魄散了。”
因是在客栈,他本想压抑声音,但千墨离提醒他现在是个魂魄,别人听不见他的声音,便毫无顾忌放叫出声,结果可想而知,喉咙哑了。
千墨离问:“那师尊喜欢吗?”
金来香不好意思答话,轻嗯一声,瞥到掉在床下的春宫图,道:“以后别用这个姿势了,够呛人的,还要你我配合才行,下次找个不需要为师动只需要为师躺着叫就行,这样轻松些。”
千墨离:“师尊您老人家可真会享受呢。”
“为师老了,哪像徒儿你年纪轻轻,还这般龙马精神。”
金来香走来帮千墨离弄好衣领,拿过蓝绸带蹲下替徒儿系好腿环,千墨离低头盯着师尊,忽然笑道:“师尊,徒儿想到了一个让你轻松的姿势,你只需躺着就行。”
“嗯?”
“明晚我用带子把你手脚绑起来,这样师尊就不用动了,可不就轻松多了吗?”千墨离语气轻佻,说话的同时手指轻轻划过金来香后脖颈,惹得后者浑身轻颤。
金来香捏住千墨离大腿内侧的肉,千墨离疼得连忙求饶:“师尊饶命!徒儿错了!”
金来香心情甚好,站起来:“乖徒儿你先去一旁等着,为师去梳妆一番。”走时还不忘伸手掐掐千墨离脸颊肉。
千墨离故意喊道:“好疼啊师尊。”
金来香闻言捏得更加用力:“徒儿头发是软的,这脸蛋也是软得可以,为师爱捏,手感极好。”
千墨离嘴快接道:“就那啥不是软的呢。”
哪知金来香的手更快,掀开千墨离下摆一瞬摸下去,手掌一抓,千墨离立即啊嗷的叫出声。
金来香摸毕,哈哈大笑离去,留下哀怨控诉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