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就是再能忍耐,几次三番也受不?了了,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不?仅把她搂在腿上轻薄,手?也没闲着,一直在她腰上探索。
“你把我放下去!”她咬了下唇,恨声道。
云霄这才爽朗一笑,眉眼间尽是得逞的快乐,而那双斜飞的凤眼也越发锐利。
“公主来曦国,这是第一回开口说话!”
谷雨无语,这个世界她没有继承到原主一丝一毫的记忆,根本?不?知道自己来了多久,也幸好原主没和?这个疯子多交流!
不?然就是不?被赐死,也要被祸害死!
云霄高兴完,又揽着她的肩头说:“朕心甚悦,要奖励公主。”
谷雨闻言心中微松,以为他要起身了,谁料这人动作依旧没变,而是轻喊了声。
“来人,把药端上来。”
谷雨:“??!!!!”她连苦瓜的苦都受不?了,哪里能喝得下一碗中药?
这人是来催命,还是来给她治病?
小太监连忙将已经熬好的药盅端来,然后看也不?敢看一眼,急匆匆又退了出去。
云霄一手?揽住她,腾出的手?便端起碗来,轻声哄她:“来,慢慢喝。”
一碗谷雨最厌恶反感?恶心的苦涩中药,居然被他端着,放在了自己的唇边,还要她慢慢喝?
谷雨坚决拒绝,为找托辞,她抛出了最狗血的台词:“你既灭了我的国,赐了我死罪,如?今又是几分意?思?”
云霄很显然不?是八点档男主,他直接无视了谷雨的话,依旧坚持道:“再不?喝就凉了,药效会差的。”
君王唇边依旧含笑,可眼神已经笑意?减淡,他可以哄一哄这个小美人,可是她不?能恃宠而骄。
见谷雨还是紧闭双唇,云霄也没了哄的心思,而是神色轻缓,转而对门外的侍卫说:“今日药盅熬得不?好,熬药的宫人仗责三十。”
侍卫得令,即刻便要出殿门口,被谷雨迅速叫住:“等等,我喝!”
随后她便要去抢云霄手?上的药盅,谁料对方?轻轻避开了她,态度强硬道。
“这药盅壁烫,你肌肤娇嫩,会伤着的,还是朕来喂你。”
语气无比轻和?,眼神温柔如?水,笑意?郎艳独绝。
最后云霄还是亲手?,将那碗极其苦涩的汤药,悉数灌给了谷雨,一滴不?剩。
她被苦得脸色发红,秀美紧蹙着,一副想吐又不?能吐的模样。
花枝轻颤,雾鬓风鬟,真真是我见犹怜,写实的一幅美人伤病图。
不?知是否想起了什么,云霄看着她尖细的下巴尖儿,饶有兴趣道:“昨夜,公主也是这样被朕,亲手?赐下了鸩酒,算起来也不?到半日。”
男子嗓音低微磁性,声音不?急不?缓,还拖着些长?长?的尾调。
谷雨知道他如?今绝不?会杀她,至少目前不?会,因?而这话根本?没能唬住她。
因?而她在理顺了气后,冷着脸任他搂着。
“又不?说话了,是不?是嘴里太苦?”云霄装作不?知情道,俊脸上满是担忧,他将药盅放下后,又从腰带的荷包处,拿出个小物件来。
谷雨不?明所以,云霄只?单手?打开那木盒,露出里面精致的两块绿豆糕。
堂堂一国之君,随身的荷包里竟然只?放了两块绿豆糕?
谷雨再次被古代男人的喜好给刷新了眼界,她以为像云霄这样警惕性极强,又兼具雷霆之势的君王,荷包里不?是匕首,就是毒药,最起码是能防身的东西。
云霄手?指修长?,轻拾起一块来,笑着对她道:“很惊讶?”
谷雨轻轻点了头,她想弄清楚这人的喜好,最起码摸清楚他愤怒的底线是什么,这得慢慢来,先从小细节做起。
云霄笑如?朗月入怀,不?屑道:“那都是匹夫之伎,市井之流,朕乃天?子,怎可与他们?同?流合污?”
谷雨听他这话说得狂妄至极,可确实又极其符合他的身份,故而只?是怔忪片刻。
也对,真正的高手?往往都是深藏不?露的。
哪能将那些东西放在如?此显眼的位置?
“既然要杀,就要杀绝,不?能给对方?一丝一毫的缝隙可钻,你明白吗,公主?”云霄含笑道,语气轻松爽朗,完全不?像在说什么血腥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