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抿着嘴,手指紧张地攒成一团。
【是这样没错,可此等场景我在十四年前就见过了,不是你们,就是我们】
佰玥用锋芒毕露的锐利目光斜瞟向他,微微歪头打了个哈欠,【既然要跟本王抗议,为什么连看都不敢看我,嗯?】
然而即便她用着命令似的强硬语气,少年不仅没有顺从,反而挪动身子朝角落里用力地挤,本就娇小未发育的身子缩进,更加显得柔弱易碎。
佰玥瞑目静思一晚上没睡,此刻火气正盛,努力压制着肚子里燥热,捂住口鼻舔了舔嘴角,欠身靠近了一些。
【这么说公子唯一的示威原来就只是像猫儿一样躲得远远的?我们还有大概两天一夜的路程,让你这么一直藏头露尾的可就太扫兴了~】
【多说无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有意思…本王原先还打算等到了皇城再把事情办了,不过公子既然如此出言不逊,那么也就无需再等了啊~】
在柏舟的眼角余光中,比自己大了一整圈的女屠夫站起身,毫不在乎羞耻地低头在胯部摆弄,解开裙甲上重重缠绕的腰绳,从裙摆下拔出了涂有朱砂的竹筒。
【哼!你带来了毁灭,早晚有一天也会…也会被战争蹂躏撕碎的……我为国和亲,哪怕百般折磨死在你们手里也正合心意】
【继续说吧,把想说的话都说完,反正能做的就只剩呈口舌之快了,就是把嗓子骂出血也阻止不了本王】
佰玥咬住蜂蜡一把扯开,将封存在竹筒中的刺鼻液体和不可名状的活物倒出,强有力的手腕轻松捏住了柏舟的脸蛋,兴奋的汗珠顿时濡湿了额角的发丝。
【放…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即便他两只手都奋力敲打也丝毫不能拧开她的魔爪,反倒是腮帮子被手指扣开,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公子如此桀骜不驯,或许以为自己此番献身一定相当让皇都的那些人感慨伤怀?】
佰玥露出得意狰狞的奸笑,将那“东西”送到他的鼻子前,【你许是还盼着有朝一日娘家的那些女人们能来救你,盼着到那时以大仁大义的英雄身份回到故乡?】
在其掌中乌黑色的、满是触须和粘液的恶心虫子仿佛感受到了男性的体香,更加活泼地蠕动起来,顺着女人的指腹眼看就要爬上他的鼻梁。
【把…把它拿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小就害怕此类爬虫的少年脸色衰败,胡乱用脚踢着女人的肚子,将马车内的毯子都卷了起来,惊骇的惨叫渐渐成了哭声,呼喊着自己几乎从未谋面的娘亲,想念无论何时都会保护照料自己的伣鸢姐姐。
【真是蠢呐,这种时候叫那个女人的名字反而叫本王更加兴奋啊哈哈哈哈哈哈!】
佰玥越发享受欺压凌辱的快感,趁着他嚎叫着想要从翻身车窗钻出去的一刹那捂住正大声求救的小嘴,顺势将滑溜溜的虫子连带竹筒中气味扑鼻的透明汁水灌了进去。
喉咙火辣辣的灼烧感果然让他止住了烦人的吵闹,柏舟弯腰一阵干呕和咳嗽,挥着拳头猛打自己的胸口,最后却什么也吐不出来,那通体冰凉的虫子一下子就灵活迅速地钻进他的食管,很快就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而那无色无味像烈酒一样刺痛嗓子的液体则是让他肚子里燃起了烈火,干渴和瘙痒如同几千条虫子在皮肤下啃咬着血肉。
【你对我……做了什么!?】
【唷~看来好好地把虫子吞下去了啊】
佰玥松开了对他的舒服,单手抚颚欣赏起他想要从欲火炙烤中逃离出来的狼狈模样,【本王倒是有几分好奇,昨晚在酒宴上坐对席的东帝国嗣君,好像是叫什么…璃昙的公主吧?公子难道忘了当时自己是怎样当着她们姐妹的面羞耻浮夸地栖身在本王怀里扭扭捏捏索吻,怎样气喘连连求着要被宠爱,还有她那面如死灰恨不得杀了本王的气魄?】
【仅仅是媚药就让你这个身负王血的放荡货晕头转向,一想到公子过不了多久就要变成连她也会嫌弃的糟蹋样子,真是叫人又怜惜又难以按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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