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尧年问:“怎么不回答?”
明黛僵成一团,空前紧张。
身体里流窜著莫名的火苗,似要在下一秒就將她熊熊燃烧。
明黛畏惧又期待。
她清楚的知道这代表著什么。
不可以。
她已经逾越了。
她之前一直半嗔半怒的指责贺尧年逾越。
其实是她太放纵了。
她纵容著贺尧年步步逼近。
她给了贺尧年这样冒犯的机会。
可她討厌吗?
不。
討厌不了半点。
明黛绝望。
她又坠入三年前的可怕境地了。
她这脑子怎么就净往这里面钻呢。
可感情这回事她真的无法控制。
可控制不了心跳的频率,她总能管住自己的行为。
明黛分裂的很。
一会儿想推开,一会儿想拉近。
可不管怎样现在都不是好时机。
“贺尧年。”
明黛能感觉到贺尧年一直虎视眈眈地盯著她。
他的目光总似能穿透她的皮肉,看进她的灵魂深处。
“手帕,是贺尧年的。”
明黛说完就睁开了眼睛,同时双手用力往贺尧年胸口推了一把。
贺尧年早有所料,借著她的力道直接撤回了驾驶座。
空气安静下来。
两人的呼吸都悄然紊乱著。
几分钟后,贺尧年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
“有人说你抱著手帕哭得撕心裂肺,说你捨不得和莫庭川离婚。”
本还有些尷尬的明黛一听这话,立马皱起眉头。
谁没事给她造谣?
而且还造的是这种让她噁心到想吐的谣。
“你从哪里听说的?”
明黛那个气啊!
她擼袖子,一副要去干架的姿势。
“到底是谁说的这种鬼话。”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