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黛嚇得赶紧闭上眼睛。
“在呢在呢在呢。”
和贺尧年博弈,明黛就没贏过。
她就差举双手投降了。
“在哪儿?”
贺尧年声音嘶哑,语气很轻。
“你不是不记得了?”
气氛曖昧到明黛都不敢胡思乱想。
她闭著眼睛,感觉到贺尧年就近在咫尺。
身体越来越热。
两人都一样。
明黛呼吸彻底死机。
“在家里。”
她不敢睁眼,生怕对上贺尧年那深不可测难以看透的眼睛。
她很清楚,她在这双眼睛里支撑不了几秒。
不是她没出息。
而是贺尧年实在让人难以抗拒。
“我刚想起来。”
明黛小声囁嚅,可怜兮兮。
“三叔,手帕在我公寓的柜子里。”
贺尧年还不离开。
他温热的修长手指捏起明黛额前的一缕髮丝,轻轻在指尖打转。
明黛耳朵里,贺尧年的声音哑得不像话。
“那莫庭川的呢?”
髮丝被轻轻拉扯,微微疼,可以忽略不计。
但这种时候明黛怎么可能忽略不计呢。
贺尧年这分明是在警告她。
“他没送过。”
明黛认错。
明黛投降。
明黛再也不敢了。
“我之前记错了,他真没送过。”
“那你抽屉里的手帕究竟是谁的?”
“三叔的。”
眼皮一热,是贺尧年的呼吸,睫毛被什么轻轻扫过。
明黛不得而知。
“三叔没有名字吗?”
贺尧年轻笑。
明黛的鼻樑被颳了一下。
明黛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