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嫿哼了一声。
狗男人装什么贞洁烈男?
后宅的女人谁没被他临幸过?
“这是美男计!夫君容貌昳丽,没有夫君,我怎么招兵买马?”她討好地环住他的腰,“你前几日都晕了,病秧子一个,就算把你脱光了送到別人榻上,你能做什么啊?”
一股邪火直衝裴墨染的天灵盖,这小妮子居然瞧不起他?
他將她抱到榻上一顿折腾后,还是不解气。
他怕把病气过给她,才不敢碰她。
她却以为他不行?
这怎么能忍?
到了晚上,榻上才恢復安静。
云清嫿满脸是泪,无力地瘫倒在锦衾上。
裴墨染玩味地问:“还敢让我卖身吗?”
“不敢了……”她带著哭腔。
他的眼神闪过厉色,“我行不行?”
她頷首。
“说话啊。”他捏著她的小脸。
她跟猫儿似的,从喉咙里挤出尖细的声音,“行……”
……
苏灵音听闻云清嫿將所有夫人召集到玄音阁时,隱隱觉得不对。
她立即將此事传进宫中。
“云清嫿,我已经知道你的目的了!我会跟裴墨染、裴云澈拆穿你的真面目,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能翻身!”她咬牙切齿。
……
赤阳王的丧礼在护国寺举行,当日全国哀悼,所有京官去往护国寺悼念。
皇后天蒙蒙亮就到了护国寺。
她拉著裴云澈的手,一脸心疼,“云澈,你瘦了。”
“母后,儿臣无妨。”裴云澈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灰,毫无生气。
“墨染已经被妖女迷惑,处处与本宫作对,母后心中的储君人选是你。皇上与赤阳王感情深厚,在丧礼上,你一定要好好表现,爭取解禁。”皇后道。
裴云澈讳莫如深,他頷首:“儿臣明白。”
云清嫿一早就带著姜瑶儿、陈如燕、柳玉到了护国寺。
她想安排人诵经超度、布置灵堂、准备香火纸钱、奏悲乐,可早被皇后的人抢占先机做了。
她根本无法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