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惊呆了。
“……”云清嫿傻眼了。
裴墨染的眼睛亮了,他喃喃:“人才啊!陈將军……教女有方!”
“如燕,你留下!”云清嫿挥挥手。
虽然不知道陈如燕有什么用,但她觉得能派上用场。
“谢太子妃。”陈如燕福福身。
云清嫿扫视了一圈,她问道:“你们何人最长舌?在京中朋友最多?”
“……”
这不是好事,没人敢应答。
云清嫿看向裴墨染,“若是能找到此人,殿下有重赏。”
裴墨染:???
“我!”一位穿著蓝色衣袍的夫人上前,“妾身是官盐押运使的嫡女柳玉,最喜欢聊是非了,妾身还有一帮忘年交姐妹,她们在街头巷尾常常能听到各种奇闻軼事。”
云清嫿蹙眉:“如何证明?”
柳玉的脸蛋突然红了,她支支吾吾道:“太子妃诞下麒麟子、苏侧妃在蜀地小產、殿下被歹人毒害,都是妾身放出去的消息呢。”
“殿下何时被毒害了?”云清嫿的眼角抽了抽。
“就是前两日啊,妾身好担心呢,殿下一出翊坤宫就晕倒了,殿下可是堂堂战神、身强体健,在西北时,徒手打死过四只母大虫,若不是奸人谋害,怎会晕倒?”柳玉说得头头是道。
其他夫人跟著点头,都觉得有道理。
“本宫何时打死过四只母大虫?”裴墨染气得半死,他咬牙切齿,“真会造谣!”
云清嫿却满意极了,“齐活了!”
她赏赐完柳玉,起身便走。
裴墨染跟在云清嫿身后也准备走,柳玉嘟著嘴,冲他拋了个媚眼,“殿下,您不是要赏赐妾身吗?”
裴墨染:“……”
陈如燕叉著腰,大有拦著不让裴墨染走的架势。
姜瑶儿拿起手帕,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呜呜……殿下莫不是骗我的?早知如此,我便不来了!”
“殿下莫不是有难言之隱?难道是前几日的毒伤了根本?这可……”柳玉滔滔不绝,又推断起来。
裴墨染一个头两个大,他低吼:“闭嘴!都下去领赏!”
王显立即上前,“三位姑奶奶,走吧!殿下开私库,可是莫大的恩赐。”
虽然没有被召幸,可三人瞬间眉开眼笑,心满意足地走了。
一回寢殿,裴墨染气得在云清嫿屁股上拍了两下,“蛮蛮,你把我当什么了?我又不卖身!”
“什么卖身?我说你会给赏赐,又没说赏赐是什么,你怎么净往床榻上想?”云清嫿装傻。
“强词夺理!”他颳了下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