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寒假,我们就这样,像两只不知疲倦的困兽,在欲望的牢笼里互相撕咬、互相慰藉。
我们做爱的次数多到数不清。
有时候一天一次,有时候一天好几次。
只要有机会,只要四下无人,我们就会像磁铁一样吸附在一起,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
莉莉的身体,被我彻底地开发了出来。
她的小屄变得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懂得如何取悦我。
她会主动地用小嘴来伺候我,会用她那对不大但手感极好的奶子夹住我的鸡巴,会用各种风骚的姿势来迎接我的进入。
她不再是我名义上的表妹,而是我专属的、独一无二的性奴和恋人。
而我,也在一次次的交合中,对她产生了更深的占有欲和依恋。
我喜欢看她在我身下沉沦的样子,喜欢听她用哭腔喊我“老公”,喜欢将我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灌满她小小的子宫。
这个寒假,对我们来说,是一场漫长而又短暂的春梦。
梦里,没有伦理道德,没有世俗眼光,只有最纯粹的欲望和最原始的快乐。
我们肆意地挥霍着青春,用身体的交缠,编织着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罪恶而又甜蜜的秘密。
寒假最后一天,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
阿姨王秀兰一早就开始忙碌,为我准备返校的行李,嘴里还絮絮叨叨地叮嘱着路上注意安全,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之类的话。
她并不知道,她眼皮子底下这两个“乖巧”的晚辈,在这个寒假里,已经将所有禁忌都踩在了脚下,将所有的道德都抛诸脑后。
我提起沉甸甸的行李箱,莉莉则帮我背着一个不算大的双肩包,我们一前一后地走出了家门,向着车站的方向走去。
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却冲不散心里那股即将分别的惆怅。
沿途的风景,似乎也带着一丝忧郁的色彩。
路边光秃秃的树枝,偶尔有几只麻雀跳跃其间,发出清脆的鸣叫,却更衬托出周围的寂静。
我能感受到莉莉在我身侧,她的呼吸声,她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不知道下次见面,又是什么时候了。
我心里想着。
莉莉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看着我,那双水灵灵的眼睛里闪烁着一丝不舍。
“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再过来啊?”
她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委屈,又带着一点点期待。
我看着她,心里一阵柔软。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
“傻丫头,只要你想我了,我随时都可以过来啊。”
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轻松一些,不想让她太难过。
我的小妖精,这二十多天,可是把我榨干了。
我苦笑着想。
“那你为什么这么问?”
我反问道。
莉莉歪了歪头,嘴角勾起一抹熟悉的、带着几分狡黠的笑容。
“因为你脸上写着呢,写着‘想色色’啊。”
她说着,还故意凑近了我的脸,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脸颊。
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不过,她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有点想。
我被她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们继续往前走,很快就到了车站。车站里人来人往,喧嚣嘈杂,但我和莉莉仿佛置身于一个独立的结界,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
我们手牵着手,静静地站在候车大厅里,等待着我的那趟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