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我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
我只知道,我要将白天所受的“屈辱”百倍千倍地讨回来,要将我的印记,深深地烙印在她的身体和灵魂深处。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场疯狂的“教训”,才终于在我最后一次、尽根没入的猛烈内射中,画上了句号。
我射出了海量的精液,滚烫的岩浆充满了她小小的子宫。
我趴在她香汗淋漓的、柔软的背上,感受着自己还在她体内微微抽搐的鸡巴,和她那因为高潮而不断痉挛的小屄。
这下,该学乖了吧。
我心满意足地想。
那一夜的疯狂“教训”,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和莉莉之间名为“禁忌”的潘多拉魔盒。
从那以后,整个寒假剩下的二十多天,都变成了我们俩一场心照不宣、永无止境的欲望狂欢。
莉莉变了。
那个曾经会对我冷眼相向、言语带刺的傲娇表妹,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对我百依百顺、眼波流转间尽是媚意的、彻头彻尾的小妖精。
她似乎在那一夜被我彻底征服,身体和灵魂都刻上了我的烙印。
她不再挑衅,不再试探,而是将自己完全地、毫无保留地奉献给了我。
而我,也从一个被动、甚至有些懦弱的少年,蜕变成了一个充满掌控欲和征服欲的男人。
我享受着她对我的依赖和臣服,享受着随时随地都能将她就地正法、让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权力。
我们的战场,不再局限于那张吱呀作响的小床。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我们交合的痕迹。
我们就像两只偷食的野猫,时刻寻找着机会,释放着体内那仿佛永远也用不完的精力。
最刺激的,莫过于在阿姨王秀兰眼皮子底下的偷情。
有一次,阿姨在客厅看电视,我和莉莉在厨房里假装洗水果。
我从身后抱住她,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捏着她那对被我开发得越发敏感的奶子。
莉莉吓得浑身一颤,但又不敢出声,只能咬着嘴唇,身体紧绷,任由我的大手在她身上肆虐。
我能感受到她心跳的加速,能看到她因为忍耐而泛红的耳根。
而客厅里,正传来电视机里家庭伦理剧的对白声,和阿姨时不时发出的嗑瓜子声。
这种强烈的反差和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险,像最强效的春药,让我和她的欲望都燃烧到了顶点。
我拉开她的裤子,将她按在冰冷的琉璃台边,从后面顶了进去。
为了不发出声音,莉莉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背,将所有的呻吟都吞回肚子里。
她小小的身体在我每一次的撞击下剧烈地颤抖,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滴落在冰凉的地砖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啪嗒”声。
而我,一边在她紧致湿热的小屄里疯狂冲刺,一边还要分神留意着客厅的动静。那种感觉,就像在悬崖边上跳舞,危险,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当阿姨起身说要去上厕所时,我几乎是瞬间就将鸡巴抽了出来,手忙脚乱地帮她提上裤子。
我们俩靠在墙上,心脏都快要跳出嗓子眼。
直到听到厕所传来冲水声,我们才相视一笑,那笑容里,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意犹未尽的刺激。
除了家里,外面也成了我们的乐园。
去补习班的路上,在那个曾经上演过口交野战的公交车站,我们又一次重温了旧梦。
这一次,我甚至更大胆地让她坐在我的腿上,隔着裙子和裤子,用她那湿热的小屄,在我硬得发疼的鸡巴上疯狂摩擦。
公交车来来往往,行人步履匆匆,没有人知道,在这小小的候车亭里,正发生着怎样淫靡的一幕。
我们甚至在电影院里。
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借着大荧幕上闪烁的光影,我将手伸进她的裙底,用手指让她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她蜷缩在我的怀里,身体像触电般一阵阵地抽搐,却只能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而她的另一只手,则在衣服的遮挡下,拼命地套弄着我的鸡巴,直到我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射在她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