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璟这边找到了能够给谢若棠出气的办法,谢若棠这边也没閒著,直接叫人编了童谣,找了机会传播出去。
今日之事更是坚定了她不会让沈临渊登上皇位的念头。
罗文鸳说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不是什么好事儿。
这样好的藉口,她怎么能够就这么放弃?
等到云老夫人他们参加宴会回来后,谢若棠已经洗漱好了,坐在窗边喝茶看书。
听见家里人回来了,谢若棠便就穿好了衣服去前厅。
鸿门宴她去没意思,但是不耽误她好奇今日宴会的事情,而且自己今日遭遇的事情她也是不打算藏著掖著的。
云老夫人正在跟云老先生说话,看见谢若棠来,顿时笑起来,
“在府上可还好?”
谢若棠鼓了鼓腮帮子,將今日罗文鸳將自己给叫走的事儿说了出来,只是中间隱了些东西去。
即便如此,云老夫人也一脸的难以置信,
“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可能会被覬覦走,便就將这些念头强加在你的身上?
这大皇子妃不是温柔贤淑吗?
怎么能够做出这种事情?”
“温柔贤淑不都是外人的评判么?
咱们娇娇在外人的口中还是温柔善良,不善言辞呢。”
云老先生不以为然,谢若棠抽了抽嘴角,
“祖父,难道我不够温柔善良吗?”
“你从前玩儿泥巴爬树掏鸟蛋的样子若是能够放出来就知道是不是了。”
云老先生的拆台成功获得云老夫人和云意之与谢清榆的齐齐白眼。
谢若棠无力。
从前的黑歷史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提起吗?
果然,外祖父根本就不在意自己了。
笑归笑,谢若棠坐正清咳了嗓子,
“其实,对於今日大皇子妃的事儿,我倒不是多么意外。”
见几人的目光都看向自己,谢若棠將一早准备好的说辞给搬了出来,
“我在回京的路上曾经遇见了一个道士,他说与我有缘分,是天选之人,为了避免我受到些什么侵害,便就给了我一场梦。
梦中种种,皆是与现实发生的事情对上了。
这些事情的確过於匪夷所思,我说出来,怕是祖父你们不会相信。”
她半真半假地將沈临渊登位后的事情给说了一遍,云老先生拧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