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估计是把邵渊己一郎什么的当成了我派过去的杀手吧,至於为什么死战不退我就不知道了。
邵渊己一郎也可以算是我做的吧。毕竟给他做人体改造用的原料,就出自我手。但他遇见你,纯粹就是个意外。
至於警方—你应该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你要摇人,然后提前把他们引走?很简单—我其实並不知道你会摇人。但为了稳妥起见,我一定会这么做。你都把將他们引走的好藉口给我了,我不用岂不是可惜?”
—还有还有最后一件事。”坂田佑介的声音乾渴而沙哑,像是数天没有饮水的旅人,“月亮—“”
“什么月亮?”莫莱挑眉,“你怕不是看到什么幻觉了吧。”
“你刚才“”
“邵渊己一郎他並不算什么很厉害的角色。和五十个人大混战,你不会以为他真的没有体力损耗吧?只是外强中乾罢了。”
莫莱毫无顾忌的扯著谎:“至於最后取出的那个东西很抱歉,关於那个的事,我不能告诉你。哦,对了差点忘了一个人。“
乡司宗太郎,颤巍巍的从厂房的唯一出口露头。
妈的—。。这都什么事啊?!
那个组织的人用过去的黑料威胁自己,然后自己在得知对方只会派一个人接收之后打算联合泥参会抓住那人谈判。
结果没等来接头人不说,等来一个眼熟的条子。紧接著,便是一个熟人一一二十年前,曾经和自己一起学车的邵渊己一郎,疯狗一样衝过来好像要杀自己。
他原本也有些上头,但政客的保命本能在那个时候救了他一命,让他果断的崩撤卖溜,留泥参会的人上去打。
好在自己多少算是政治资源,泥参会的人为了拉拢自己派了很多人保护。那些人刚衝上去的时候他还是很安心的,毕竟人多势眾嘛;但打了一会儿之后,他就发现不对劲了。
邵渊难道真名是弃庆吗?他到底要打几个啊?
见势不妙,他赶忙找了个地方藏起来,等安静下来才露头。
结果露头之后,他便发现—
泥参会的人哼哼唧唧的哀豪著,鼻青脸肿的躺了一地。
逃跑是对的。
还好,没死人。不过这帮人怎么回事—五十个打一个打不过,会不会玩?
他尝试著想从窗户逃生,但扒到上方的窗户边上后,那三米打底的高度让他不由得后退两步。
邵渊那个畜生,怎么爬上来的?居然从这里潜入“
没办法了,后门上了锁——看来,只能希望邵渊那个畜生已经走了。
他溜到门边,悄咪咪的往外看了看,发现邵渊己一郎已经面朝大地,倒在了地上。
胚,活该!
他心下一松。
那个条子当时不知道怎么会来这儿—仔细一想,他和邵渊应该不一定是一伙的吧,说不定只是恰巧?
奇怪,自己当时为什么会下令动手?明明应该先问清楚的—算了,当时等了那么久心浮气躁的,差点和泥参会的人吵起来,估计是上头了吧。
不过,那个条子得干掉毕竟,他已经看到了自己指挥泥参会的人对他动手。
这件事,往大了说能捅上天一一议员勾结黑帮,纠集了五十多个人攻击一名警视厅的警视正警衔的警官。这是想干啥?
因此坂田佑介必须死。至於死因的话,邵渊不就是个抢劫杀人犯吗?推到他身上就行了。
他从怀中摸出一把枪,悄悄从大门口探头。
然后,他便见到了终生难忘的景象一一个黑衣人,他的面前站著失魂落魄的条子,然后將黑洞洞的枪口指向自己。
为什么终生难忘?
因为他此生在下一刻便终结了。
一颗子弹乾脆利落的穿过大脑,结束了他的一切。
坂田佑介茫然的看著这一切。
我我原本,不想闹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