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我们是夫妻,就算是爷爷…”
“你怎么確定我的底牌就只有爷爷?”姜星杳问。
她的手背在背后,亮起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在简讯界面上。
简讯发送的时间,是半个小时前。
“你什么意思?你又做什么了?姜星杳,我真不明白,你为了那点小事要闹到什么时候,你…”
咄咄逼人的质问声还没有说完,外面就传来了喧闹,还有剧烈的敲门声,夹杂著贺祈风的声音:“擎屿,擎屿你回来了是不是?你赶紧去看看姜灿灿吧,她已经被拘留好几天了。
沈氏那个像疯狗一样,死咬著她不放,也只有你出手,才能把她弄出来了。”
因为过分著急,贺祈风並没有压低声音,巨大的声响仿佛能响彻办个禧园。
靳擎屿的脸色铁青,他一双眼睛探究的看著姜星杳:“这也是你做的?”
“靳总千里迢迢从港城回来,这么长时间没有和小情人见面,我好心帮你一把,以慰相思之苦,你难道不应该谢谢我吗?”姜星杳说。
她斜倚在楼梯栏杆上,眉眼骄矜高傲,声音都带著懒散,好像把这一切只当做一场表演。
她这样的姿態,让靳擎屿很不舒服,靳擎屿总觉得,她好像把自己从靳太太这个位置上完全抽离出去了。
毕竟之前提到姜灿灿的时候,姜星杳是会生气的,是会和他爭执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直接把他往外推。
甚至她藉助的还是她並不喜欢的贺祈风的手。
门外的敲门声还是接连不断。
姜星杳又一次提醒:“靳总,还不赶紧去看看吗?
你那小情人被你一掷千金,养的金尊玉贵的,在监狱里呆了那么多天,你不怕她渴著饿著,磕著碰著?”
靳擎屿脸上的烦躁无以復加。
他犹豫了一下:“林妈,去把贺少打发走。”
林妈出去了,没多久就去而復返,她身边还跟著硬闯进来的贺祈风。
贺祈风一进门,先看到了姜星杳,他道:“擎屿,之前就听说你到处找她,我还不想相信,现在看来是真的。
你是打算因为她不管姜灿灿了吗?
那沈家咬死了姜灿灿买凶杀人,她现在还好好的在这儿站著呢,姜灿灿凭什么坐牢?
而且这件事本来就是沈家的一面之词,是不是有人陷害姜灿灿还说不准呢?你確定就不管姜灿灿了?”
姜星杳太了解贺祈风了,她早就知道在贺祈风嘴里听不到什么好话,但在听到贺祈风三观尽毁的质问时,她还是觉得心臟都被扎了一下。
原来只要受害者还好好的站著,连买凶杀人这样的罪,都可以在他心里一笔勾销,真是够搞笑的。
她是好好的,可她的孩子呢?
谁能把她的孩子还给她?
“贺家小子,谁给你的面子,跑到我孙媳妇跟前撒野?
照你的意思,那个姜灿灿害了擎屿媳妇,擎屿就该不管他媳妇的冤屈去救那个姜灿灿?
如果真是这样,我看这个孙子我也別要了,护著伤害自己太太的凶手,简直畜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