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拍卖会是不是跟宋子茜竞拍那次?”
他有点印象,好像確实是一枚玉佩。
桑晚点头,“是啊,当时看到就觉得很眼熟,想著拍回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一对儿。”
“能不能借给我玩儿两天,古人的浪漫我学习一下。”
桑晚看他喜欢,也没当回事,“陆总也很浪漫不需要学,喜欢给你玩儿两天就是了,还说这么冠冕堂皇。”
陆庭州转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多谢老婆夸奖,后天去领证记得把时间空出来。”
桑晚靠在他胸膛,嗓音温软,“好。”
翌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调皮地落在眼皮上。
苏沫在一片混沌中,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
头,昏昏沉沉。
陌生的天板,陌生的吊灯,连空气都觉得陌生。
她瞬间瞪大了眼,所有的睡意和混沌,在这一刻被击得粉碎。
这不是她家。
她自己住了公寓在外面住,並没有跟父母住在一起。
她环顾四周。
房间是高级灰的冷淡风格,奢华,却毫无生气。
这里是,酒店。
她怎么会在酒店?
昨晚……
零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
她喝酒了,和沈誉白……
一个可怕的念头,让她浑身冰冷。
她的视线,僵硬的、一寸寸的,往下移。
然后,她看到了被子下,鼓起来的另一团。
以及……从被子边缘伸出来的一条……
带毛的腿。
男人的手这会儿落在她胸前很有技巧地揉捏著。
“啊……”
一声划破清晨寧静的尖叫,响彻整个酒店套房。
沈誉白正睡得香,梦里正开著游艇载著一船的比基尼美女。
这声尖叫,像一颗深水炸弹,直接把他的游艇炸翻了,一船的靚女全都掉到海里,跟下饺子一样。
他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
“谁特么搅了老子的好梦,是不是不想……”活?
后面的字还没有说出来,“啪”一个耳光带著风呼啸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