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系统都把任务甩脸上了,那也没什么好犹豫的。
我再次走到了后院最深处的那间房门前。
透过门缝,我能看到夜兰已经能自己下床走动了,虽然动作还有些迟缓,但那股子精气神已经恢复了七八成。
昏黄的油灯光线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那身临时换上的宽松衣物也遮不住她内里的风情。
恢复得不错,看来今晚,就是品尝这朵高岭之花的最佳时机了。
我心里打定主意,转身对着正无所事事、啃着苹果的派蒙命令道:“去,把今晚预约的客人名单理一下,告诉荧和云堇,让她们按顺序准备接客。”派蒙被我使唤,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飘去执行命令了。
我则推开了夜兰的房门,径直走了进去。
她听到动静,回过头来,那双青碧色的眸子在看到我时,没有了昨天的虚弱与惊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经过沉淀的、混杂着优雅与高冷的审视。
她身上那股属于顶尖情报人员的气场已经完全回来了。
“身体感觉怎么样?”我明知故问,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游走。
“托你的福,死不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却如冰泉般清冽。我走到她面前,直接挑明了来意:“很好。今晚,去把自己洗干净,我要……享受一下你的身体。”
我以为她会愤怒,会抗拒,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只是微微挑起一边眉毛,嘴角勾起一抹极具挑衅意味的弧度,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哦?”她拖长了尾音,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我走近,一股混杂着伤药味和她体香的独特气息扑面而来,“你就这么有自信?不怕我……把你榨干了?”
她伸出纤长的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冰凉,轻轻点在我的胸口,语气里充满了轻蔑与诱惑,“我可是对男人的数量和质量,都有很高要求的。”这副高高在上的女王姿态,非但没有让我退却,反而激起了我更强烈的征服欲。
“是吗?”我一把抓住她那不老实的手指,反问了一句,语气玩味,“你享受过?”
我的问题像是一把利剑,瞬间刺破了她那层伪装出来的坚冰。
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那双总是蕴含着算计与锐利的青碧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我从未见过的神色——有错愕,有屈辱,有痛苦,最终,却都归于一片空洞的死寂。
她愣了足足有好几秒,才缓缓抽回自己的手,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发出了一声仿佛自嘲般的苦笑。
“享受?”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偶尔任务失败的时候,被那些人坑进他们的审讯室或者黑牢里……不想享受,也得享受。”
夜兰那句轻描淡写的“不想享受,也得享受”,像一块巨石投入死水,在我心中掀起的不是同情,而是某种更加阴暗的、混杂着惊愕与兴奋的波澜。
我一时沉默了。
我设想过无数种她被俘后的情景,却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种被她用苦笑和自嘲一笔带过的过往。
这份平静之下的汹涌,远比声嘶力竭的控诉更让人心悸。
然而,仅仅几秒钟后,她便像是掸掉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一般,转过身来,脸上那股空洞和死寂消失得无影无踪,重新挂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带着一丝嘲弄的笑容。
“怎么,被吓到了?”她歪着头看我,那双青碧色的眸子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习惯就好了,能活到现在,也算是命大。”
她的话题转得极快,不等我回应,便又将那股挑衅的意味对准了我,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语气里充满了揶揄:“还是说……你这个老板,其实没什么经验,怕自己满足不了我?”我的额角瞬间爆出几根青筋,这女人,脑子里的回路到底是什么做的?
刚刚还在说那种事,现在就反过来挑衅我?
我脸上挂着一条清晰可见的黑线,懒得再跟她做口舌之争,只是不耐烦地一挥手:“废话少说,去洗澡。我在我房间等你。”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径直走向自己那间好久没睡过的卧室,心里那股被撩拨起来的火气混杂着征服欲,烧得我浑身燥热。
于是等她洗完之后,我也冲了个澡,用冷水强行压下心头的邪火,换上一身宽松的睡袍走出浴室。
而当我推开卧室的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呼吸为之一滞。
夜兰已经在了,她就那么侧躺在我那张不算大的床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裹着一条半干的浴巾。
那浴巾的长度显然不够,只能堪堪遮住她身体最核心的部位,那双被誉为璃月最美的、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就那么交叠着,向上翘起,白皙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在我眼前慢悠悠地晃来晃去。
更要命的是,那条浴巾根本无法完整地包裹住她那傲人的上围,随着她轻微的呼吸,那对硕大而挺拔的双乳若隐若现,一小半圆润的弧线和深深的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仿佛随时都会从那布料的束缚中挣脱出来。
她那标志性的蓝色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鬓角,少了平日的干练,却平添了几分慵懒和极致的诱惑。
她看到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慵懒的笑容,然后,对着我,缓缓伸出了她的小拇指,轻轻地勾了勾。那无声的动作,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挑衅性。
他妈的,是你先勾引我的。
我心里的最后一根弦“啪”地一声断了。
我不再压抑自己,低吼一声:“开动了!”整个人如同饿虎扑食般直接扑上了床。
床板因为我的冲击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