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副好身体怎么能行?
我不由得想起了昨天荧对那个顾客轻描淡写却又极尽鄙夷的评价——“小的可怜,几乎没什么感觉”。
这句话,比任何咒骂都更能刺痛一个男人的自尊。
我必须拥有最强健的体魄,最雄伟的本钱,才能彻底地征服她们,让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为我沉沦!
说动就动。
我将前厅的桌椅推到一边,清出了一片小小的空地。
接下来的两天里,除了吃饭睡觉,我所有的时间都用在了这最基础的、枯燥的体能训练上。
我做着俯卧撑、深蹲、平板支撑,汗水如同细溪般从我的额角流淌而下,浸湿了我的衣衫和脚下的木地板。
每一次力竭时的喘息与肌肉酸痛的痉挛,都让我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
而就在我挥汗如雨地折腾着自己时,一墙之隔的房间里,荧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用睡眠来消磨着时光,仿佛一个精致的、等待着被唤醒的人偶……
这两天里,璃月港上层局势到底有多少暗流汹涌,我不得而知。
但就算是我们这些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老百姓,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空气中那股越来越不对劲的、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
街上的千岩军巡逻队换防的频率越来越高,每一个路人的脸上都写满了警惕与不安。
而最让我感到心惊的,是昨天晚上我悄悄出门买外卖时听到的一个消息——那个之前一直罩着这条街,每月固定从我这里收取35%保护费的地头蛇老板,他那固若金汤的赌场,竟然在一夜之间,被总务司以“涉嫌与刺杀帝君案有关”的罪名,给彻底查抄了!
然而,这场席卷了整个绯云坡地下势力的风暴,却完美地绕过了我这间小小的、不起眼的店铺,没有激起一丝涟漪。
当第三天的黄昏再次降临时,我结束了最后一组深蹲,感受着自己那变得更加结实、充满力量感的下肢,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自信。
我擦干身上的汗水,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推开了那扇属于她的房门。
她似乎是听到了动静,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金黄的短发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拿起木梳,开始梳理自己那头柔顺的金发。
我看着她那副平静地梳理着自己那头柔顺金发的样子,仿佛昨夜那场夹杂着欲望与交易的交合从未发生过。
她身上那股超乎寻常,近乎麻木的冷静,让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涟漪也彻底平复了下去。
我清了清喉咙,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纯粹的业务口吻说道:“客人马上就要到了,去收拾一下,把衣服整理好。”她梳头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只是从喉咙里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回前厅,开始仔细研究系统为我筛选出来的、今天这两位即将为我带来升级经验的“大肥羊”的资料。
第一个客户的资料很简单,职位是璃月港基础设施维护部的高级工程师,俗称“土木狗”。
个人简介上写着:此人刚刚结束了一个为期半个月的、在层岩巨渊外围进行勘探的加班项目,身心俱疲,且长期压抑,对女性身体有着极度强烈的渴求。
系统在后面的备注里用红色字体标注着:【这种家伙,有钱,没时间花,急需发泄,通常出手非常大方。】
而第二个客户的资料则让我微微皱起了眉头。
那是一个在璃月总务司下属的公学里任教的教师,三十多岁,看上去文质彬彬。
但系统给出的警告却让我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此客户在性事上,有轻微的施虐与受虐倾向,喜欢一些……性虐待的玩法。】备注里再次提醒:【接待此客户时,务必提前告知对方,特殊服务需要额外加钱,并且要时刻注意“员工”的状态,避免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将这两份资料牢牢记在心里。
就在我盘算着该如何应对那位有特殊癖好的老师时,我店那扇半开着的门,被一只黝黑的布满了厚茧的大手给推开了。
我今天的第一个客人,那位土木老哥,到了。
人如其名,他整个人都被璃月的烈日晒得黢黑,古铜色的皮肤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一层健康的油光。
他身上的衣服还沾着些许泥土的芬芳,显然是刚从工地上赶来,连澡都顾不上洗。
他那双因为长期在户外工作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我之后,立刻就迸发出了毫不掩饰的、饿狼般的精光。
他甚至都懒得跟我寒暄一句,直接就开门见山地问道:“老板,你这儿……最豪华的套餐,是多少摩拉的?”
我看着他那副急不可耐的哑住,心中暗自冷笑,脸上却堆起了最热情的笑容:“哎哟,这位老板您可真是问对人了!小店今日新开,为的就是服务您这样懂行的贵客!最顶级的‘异国初雪’套餐,能让您体验到从蒙德雪山之巅到坠星山谷的全套风情,不多不少,承惠七万两千摩拉!”
我本以为这个价格会让他稍稍迟疑一下,没想到,他那双浑浊的眼皮子连眨都没眨一下,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一个沉甸甸的、鼓鼓囊囊的钱袋,“哐”的一声砸在了我的柜台上,那股属于摩拉的最纯粹的金属芬芳,瞬间就填满了我的鼻腔。
他用那粗哑的嗓音说道:“点钱吧。”我立马换上了一副更加谄媚的笑容,一边清点着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摩拉,一边对着里屋喊道:“派蒙!快!出来告诉里面的姑娘,说是来了位顶顶尊贵的客人,让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好好服务!”
我又转头对着那位土木老哥,将那些基本的规矩和注意事项交代了一遍。